杜臨的大一就快要結束了。
這一年的大學生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卻又發生了好多事。
考試周前幾個工作室的同事一起去聚餐,劉喬睿和他也參入其中。
席間喝了不少酒,到散席的時候大家都喝得有點高。
那時已是深夜,杜臨扶著劉喬睿搖搖晃晃地走在街道上,路過一家賓館,杜臨想也不想地就進去了。
劉喬睿喝得不比杜臨多,但他不常喝酒,所以醉得快,而杜臨,高中的時候沒少和朋友一起混著玩,酒量比劉喬睿要好一點。
兩人開了間房,杜臨把劉喬睿拖到衛生間,艱難地扒掉他的衣服給他洗澡。
只是沒想到劉喬睿睡覺不老實,喝醉了也不敢恭維。
杜臨費了好大勁才給他沖洗完畢,把人裹了浴巾就扔床上了,然後自己再去洗浴。
最後,杜臨赤身裸體地慢慢走到床邊,輕輕撫摸劉喬睿的臉,然後慢慢覆了上去溫柔地吻他的臉。
一接觸劉喬睿的身體,他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生出八隻手來撫摸,毛頭小子發起情來沒個輕重,他一會就把劉喬睿給折騰醒了。
劉喬睿眼裡都是紅絲,睜開眼定定看了杜臨一會,突然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開始狂吻。
這是杜臨意想不到的結果,他愣了一下,緊接著就被劉喬睿不斷翻攪的舌頭給勾了去。
慾望一點點蔓延上來,兩人都有點失控,杜臨幾次想翻身都被牢牢壓制,劉喬睿醉酒以後力氣大得驚人。
劉喬睿的慾望沒頂,屈起杜臨的雙腿就扶著昂揚挺進。
“啊——!”杜臨大叫一聲,j□j像被劈開似的,痛得發抖。
劉喬睿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刺激,立即酒醒了大半,再看身下痛苦的杜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
杜臨趁他猶豫的空檔身子往前挪了挪,讓兩人分開,然後迅速蜷起身子滾一邊了。
劉喬睿被撩撥起的慾望得不到解決,下意識裡只得再去抱杜臨,杜臨哆哆嗦嗦不給抱,他實在怕了劉喬睿,在床上他不是被凍著就是被踹下去,要不就是現在,痛死了。
杜臨滾在一邊兀自哆嗦,劉喬睿卻沒了動靜,翻過身一看,竟睡著了!
杜臨生氣又委屈,頭髮掙扎地亂糟糟地,悄悄往劉喬睿懷裡挪了挪,蜷縮起身子也閉眼了。
第二天,劉喬睿醒來就發覺懷裡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睜眼一看,是杜臨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撮頭髮。
掀開被子,杜臨縮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
他環顧四周,覺得這裡很陌生,坐起身來,有點頭暈。
然後他突然一怔,昨晚幾個畫面零零碎碎地自腦海閃過,猛地回頭去看杜臨,杜臨此刻的睡姿在他眼裡立即化成了一種受傷的姿態。
他掀開被子,輕輕翻過杜臨j□j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檢查他後面,發現有點兒受傷。
昨晚他太粗魯了。
事後杜臨好幾天沒理他,兩人這次的結合算是又失敗了。
就在杜臨以為兩人會這樣一直柏拉圖下去,第二次機會很快在不經意間來了,只是事後讓他想起來就——想不起來罷了!
那是距離上次菊花受傷後的半個月,期末考試周的一天,學校要放暑假,杜臨被宿舍幾個同學邀去喝酒。
宿舍的倆山東的特能喝,杜臨有點招架不住,最後他大著舌頭給劉喬睿打了電話,彼時兩人已經半個月沒見面了。
劉喬睿被招來了,扶著酒鬼回去,結果杜臨扒著一家賓館的大門死活不肯走。
劉喬睿無法,只得帶著人去開房。
杜臨吐得一身狼藉,劉喬睿把人扒光了扔浴池裡,又喊人給他洗衣服。
最後又折騰到床上。
杜臨喝醉的模樣很萌,臉紅撲撲的,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樣子讓劉喬睿突然想起之前說要給他畫像,而杜臨說要畫裸的。
劉喬睿嘆了口氣,他怎麼會不知道杜臨的小心思,他只是不明白,杜臨看上他哪一點,怎麼上趕著就是要他呢。
杜臨嘴裡嘰裡咕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半睡半醒的樣子,劉喬睿笑了笑,慢慢覆身過去,吻了吻他的脖頸……
“嗯……”杜臨無意識地發出一聲輕哼,此刻的他還不知道那根正被人握在手裡,只感覺到一陣刺激地舒服。
劉喬睿吻著他已經完全睜開的眼睛,手下輕輕地撫弄著。
杜臨很快射了,劉喬睿把手心裡的東西塗抹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