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塊呀!小箋,你打算怎麼砍呢?可別太粗魯,人家可是細皮嫩肉,很怕疼的。」御神紫瞋了他一眼。
「那你就快滾!」
「滾?我不會,小箋,不如你先教教我怎麼滾好嗎?」
「你去死!」月形箋舉起腳想狠狠地踹御神紫一腳,誰知道突然被他抓住了。「放開我!」
「好吧!」御神紫一臉很無辜的模樣,乖乖地照月形箋的話,放開了手。
月形箋就這麼跌坐在地上。「痛!誰叫你放手的?」
「你叫我放的呀!」御神紫說得無辜,但笑得奸詭。
「御神紫!」月形箋用力地咬住下唇,滿臉不甘願地怒瞪著御神紫。他不甘心,為什麼他老是被他耍著玩呢?
自小到大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他不甘心!
「好了,別哭哦!」御神紫突然伸手將跌坐在地上的月形箋給抱了起來,安撫似地輕輕搖晃著他。
「我又沒哭!」
「是,你沒哭。」御神紫抱著月形箋走出書房,朝月形箋的臥室前進。
「放我下來。」月形箋一邊在御神紫的懷裡掙扎,一邊將頭埋進牠的胸膛中,他不好意思抬頭看那些站在一旁被他們嚇呆的僕人們。
***
「你是不是睡不著?小箋。」
御神紫把月形箋放在床上,幫他拉上被單後,像安撫小姓兒入睡般,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月形箋的胸。
「你在做什麼?」看他躺在自己身旁,月形箋不由得低吼一聲。
御神紫半閉上眼,「陪你入睡呀!」他繼續輕拍著月形箋的胸。
「我不想睡!要睡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月形箋雖然是嘟著嘴不悅地說,但他並沒有拍開御神紫的手,仍是繼續乖乖地躺在床上。
「很晚了,該睡了。」
「我不要!」月形箋邊說邊跟瞌睡蟲奮鬥著。他才不要睡,他明明就是因為討厭他的存在,所以睡不著的,現在又怎麼可以那麼簡單就豎起白旗投降呢?
唔啊!月形箋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不要。。。。。。不能睡。。。。。。他邊咕噥邊被周公召喚去了。
「所以說嘛,果然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御神紫張開眼,看著月形箋那如孩子般的天真笑臉,無奈地一笑。
***
因為眼前有個相當難搞又麻煩的月形箋,御神紫都快忘記一、三、五及二、四、六的女友們,連花心二字,他都快要忘記怎麼寫了。
不過,他可是男人,月形箋也是男人,同樣身為男人,他十分了解男人偶爾也需要喘息的空間,如果逼得太緊,反而會有負作用出現。
所以,御神紫追求月形箋的方法,也不至於是全心全意的追求;而且如果女人追男人是隔層紗,男人追女人是隔座山,那麼男人追男人呢?恐怕不是隻有隔座山而已,這一隔可能是隔了好幾坐。
或許是因為如此,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