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討厭女人沒錯,尤其討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自以為美麗、只會巴著男人不放的女人;但我雖討厭女人,不見得我就會喜歡男人,我一樣討厭男,那些一副噁心極了的嘴臉,不論對方是男是女,都可以隨便發情的想硬上的男人。」月形箋用厭惡至極的目光看著御神紫,嘲諷地說著。
「而且,既然你都開口問了,那麼我就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好了,我是連自己都討厭的人;要不是有父親在,我恐怕早就殺了自己,因為我厭惡自己這副身軀,簡直厭惡極了。」
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可信度,月形箋逼自己紅了眼眶,讓淚水在眼裡打轉著,臉色也變得更難看些。
「你不知道吧?這世界真是醜陋得可以,你知道嗎?所有人親近我,不是因為我這張不男不女的臉,就是父親的錢,連那些自稱我哥哥、姐姐的人也一樣,真噁心!他們憑什麼碰我,我討厭他們摸我,那讓我噁心得想吐。」
「是嗎?」御神紫點了點頭,像是在附議他的話般。
呃?他附議做什麼?月形箋只覺得御神紫真是古怪得可以,平常人面對這樣的情形,不是會選擇遠離他就是一臉同情他的表情,怎麼他兩者皆不是呢?
「所以,我除了討厭女人,也厭惡男人,真是噁心呀!總是有一堆男人說什麼愛我、喜歡我,每個人都自以為長得好看,真是令人感到噁心極了。」
月形箋緊皺著眉頭,用一副像是在看比垃圾更骯髒的東西的表情看著御神紫。
「你也是,簡直比垃圾還讓人覺得噁心,我討厭你,只要你一接近我,那張臉、那惡臭就讓我想吐,甚至全身發癢!你最好給我牢牢記住,離我還一點,越遠越好,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現在你馬上滾出我的視線範圍,聽到了嗎?
還有,我勸你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我就跟父親講,你對我性騷擾;讓月形家從此跟御神家斷絕往來,如果你不想因為你的緣故導致這樣的結果,最好離我還一點。」
下一刻,御神紫想也沒想地上前將月形箋擁入懷裡,緊緊地抱住這個邊咒罵他、邊顫抖著身子的人兒。
「放。。。。。。放開我。。。。。。」月形箋不斷掙扎,他不是把話說得那麼清楚了,為什麼這傢伙還不走呢?不會是他演得不夠像吧?
「我喜歡你,即使你討厭我,我仍然喜歡你;所以別以為這樣就能甩開我,沒有那麼簡單的,箋。」御神紫不為所動的說著。
想騙他,恐怕他得再加把勁練習練習呢!
月形箋不相信的看著他,「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他咬了咬下唇,怎麼他的自尊心完全沒有受損嗎?
「箋,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御神家就拋棄你,我不是那種人。」
呃,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不是這樣。月形箋的臉霎時皺成一團,不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說你讓我覺得噁心啊!」
「沒關係,這沒什麼的,只要看人了你就不會覺得我噁心,說不定還會越看越可愛呢!」御神紫笑道。
「那是不可能的,你最好快滾。」
「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御神紫,你到底想怎樣?」月形箋僵住了,面對眼前這個比踩不死的蟑螂還難纏的傢伙,他該怎麼辦呢?他可是為了他,花了幾個晚上硬是編出這些故事,雖然有部分是真的;但他可是花費不少心思,並挑了個好時機才說出來的,怎麼會沒效呢?
按照他的計畫,這傢伙應該會摸摸鼻子,然後自討沒趣地離開才對呀!怎麼會這樣?月形箋慘白了臉。
「我什麼都不想,只是不想放開你而已。」
聞言,月形箋低撥出聲,他簡直不敢置信,為什麼他明明都說他討厭男人、厭恨男人,甚至對他作人身攻擊了,卻還是影響不了他?
「你為何非接近我不可呢?是我爹地的意思嗎?怎麼,他怕我一個人沒有朋友太寂寞了嗎?」月形箋仰起頭,嘲弄地說道。
「朋友?」御神紫輕輕地把弄著月形箋那頭淡咖啡色的長髮,「誰要當妳的朋友了。」
「什麼意思!?」
「就是話裡的意思。」
「御神紫,我爹地到底說了什麼?你接近我又有何目的?」
這傢伙出現得突然,而且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朝怪異二個字走,究竟這家你跟爹地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呢?
「你很累了吧!先休息一下。」
「把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