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玩具。小時候生活太窘迫,經常搬家。沒有朋友也沒有玩具,最後只好自己幻想出來一個夥伴,免得太孤單。”說著,滕寧輕輕嘆了口氣,“可是到後來,人還是免不了孤單,免不了一個人,總是一個人……”
孟繁華也是眼神迷離,“三歲以前,我是沒有記憶的。但有的人會有,而且記得很清楚。”
午後的陽光灑在滕五臉上,額髮垂下來遮住眼睛。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和血淋淋的場面,滕五安靜地躺在床上,這樣看起來,似乎和路邊普通的年輕人沒有什麼兩樣。只要不看那雙眼睛,只要不看那雙看透生死和世事變幻的眼睛……
“人家都說雙胞胎會有同樣的命運,不知道我們會不會也是一樣。”滕五微翹的唇角總帶著陰冷的笑容。
“真的是雙胞胎……”孟繁華看著滕五,想起了滕寧。
“我出生的時候,正是老頭子虎落平陽的時候。”滕五說,“媽媽帶著我們東躲西藏,一邊要防備想對老頭不利的對頭,一邊要防備正牌夫人派出的人,真是腹背受敵,天下之大也無藏身之處。”
“那蔣天相……”
“蔣天相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道上一亂,警察便有機可乘,一鼓作氣地爬上了南匯分局局長的位子,卻偏偏遇上了我媽。”說著,滕五“呵呵”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