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報復的?五月花的地盤只有兩條街,要佔不就隨時佔了?”
滕寧委屈,“可是按照國際社會的慣例,恐怖分子或者有關政府實惠採取報復行動的,就算是商業上的摩擦也是一樣啊!最近咱們的商務部還……”
“打住!”滕三連忙擺手,“我現在腦子裡沒有那麼多的容量聽你的廢話。”
滕寧面色一正,“你敢說會長的話是廢話?”
“呃……”滕三頭更痛了,連連搖頭,“你還是精心準備眾義大會的事情吧!我需要休息。”說著,撫額離開。
滕寧衝著滕三的背影齜牙咧嘴樣,縱然孟繁華心中如被勢頭重壓般沉重,但還是不由自主露出笑意,滕三這個萬年面癱已經被滕寧折騰出如此人類化的表情了。可是……孟繁華又是心中一酸,同樣的臉,甚至是同樣的性子,為什麼一個能夠這樣活力四射、毫不在意,另一個卻永遠要揹負著最重的膽子?明明是不分伯仲的兩個人,表達自己的方式卻這麼不同……
夜晚,坐在滕五床邊,滕寧神采飛揚地講述著自己在阿九郎和宋清鴻偶遇以及談判的事情,說著滕寧忽然壓低聲音,“哥,你跟那個宋清鴻到底有沒有□?”
滕五“呵呵”笑起來,聲音卻沒有絲毫底氣,“在黑道講□,還真是奢侈。”
“不會!”滕寧說,“那個宏鬍子和肖佩不就是一對?”
滕五目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