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笑崩潰了。
突然後頸被人用肘猛
2、第二章+番外 。。。
擊一下,眼前一黑之時,我晃過一個念頭——
原來這東西也有溫度。
3
3、第三章 。。。
第三章
再睜眼時周遭黑漆漆,寒氣逼人,對了,我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擊暈了,難道這裡便是他們老巢?
手好像被人綁了起來,動一下被勒得生疼。過了一會兒,等神智逐漸清醒了,我聞到這裡一股濃郁的酒味,指不定是個酒窖。外面有些嘈雜的聲音,仔細聽來盡是些粗魯的吆喝聲,說不準我是給歹人給擄了來,但誰這麼閒,擄我一個窮書生。
我掙扎了幾下,發現餓得沒有的力氣去掙開這繩索,我試著喊了兩聲,門外立刻有人回應了幾句,然後過來噼裡啪啦地開門。
“頭兒,咱寨夫人醒來了。”一大漢興沖沖地大喊道。
寨夫人?我難不成給賊人擄來做壓寨夫人?他老夫人的什麼山寨頭頭這麼橫,敢抓我一男人做夫人。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不一會兒,門似乎被開啟了,但我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我忽然意識到眼上似乎還蒙著一塊黑布。
“你很冷?”一個渾厚低沉的男音響起,貼著耳朵跟,然後一個溫熱的手臂將我扛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暖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寒噤,還有,任人魚肉的感覺非常不好。
我咳咳嗓子,感覺自己的身子連帶著那人都振動了起來,喑啞地問道:“你……你是誰?”
那人微微抱緊了我,笑說道:“明晚便是你相公。”
我去你老夫人的!“我同你相識嗎?終生大事,不可草率。”
“你忘了?昨兒個紅娘會我還給你遞過荷包呢。”那聲音微微笑道。
我一愣,昨兒個只有一男的給過我荷包,“你是那紫袍公子!”
“不錯。”
我被嚇一跳,“你昨兒個可給了我們三個荷包。和我一起的那兩人呢!你不會把他們也收做寨夫人了吧?”
“又答對了。”那人似是隨意地笑著,“記著,你夫君的名諱,靳青。”
左拐右繞似是到了個裡廂房,他將我放下,又解了我腦袋上的黑布。
眼皮一頓,緩緩睜開,太久黑暗的視線漸漸接納了柔和的燭光,我也看清了眼前人,確是昨兒個的紫衣公子,他此時穿著一身大喜的紅裳,也是雋魅的很,這麼個與眾不同的……賊人。
“你好好歇息,嫌冷清便出來走走,我現在要同趙烈拜天地。”他說得溫存,眼底卻還是一副無痛無癢波瀾不驚。
我一驚:“他答應和你成親了?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他名諱?小狗子呢?”
“不答應,用點法子也會答應。他上次也來這兒做過客,你說我為何不知他名諱。”靳青深刻的輪廓在燭光籠罩中愈發深邃。
這裡是個賊寨子,他說,趙烈來這做過客……上次想擄少爺的人是他,擄錯了人的是他,把趙烈折磨地渾身是血的是他。
為何這人可以笑得這麼純良?
我半響
3、第三章 。。。
無語,靳青便踱步出了門,腳步聲愈來愈遠。
對著桌上的糕點,掂來一塊,明明肚皮空空卻食不知味。
他讓我可以出門走走便說明他不怕我逃走,也許有人在門口把著。心下有些酸澀,想起趙烈淡薄的微笑,愈發難過,卻又束手無措。
果真,百無一用是書生。
“酸書生,什麼關頭還知道吃!”一聲打趣從屋內響起,我抬頭,尋聲響望去,一紅木桌簾下兀然探出個腦袋。
小狗子得意地趴在地上笑得可愛:“我偷摸溜出來了,看這沒人先躲了會兒,沒料到你也來了。”
我一喜,道:“那趙烈呢?”
“約莫著還在大堂成親吧?”
“我們去救他?”
“不成,現在他身邊惡人太多了,弄拙了我們一起搭進去。”小狗子為難道。
我知道小狗子說得在理,可還是為趙烈提起了心肝,如果現在不去救他……他會怎樣。
他這般柔軟的心腸,見過一次就不想見它再添道疤。
小狗子催促道:“快起身,我們一起先從窗子爬出去再說,再待在這兒,誰都逃不出。”
我猶豫片刻,還是跟著小狗子翻窗,出來了才發現這是個小別院,周圍全是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