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越瀟才出宮,聖旨也緊隨而至,令駱越瀟三日之後帶軍出發前往雪山。接了聖旨之後,駱越瀟就去找了駱越凜商議以後的事宜。朝中的事情以後總歸是要交給駱越凜的。
兩人討論至深夜,駱越瀟終於將他想到的一些細節交代了清楚。其實他說這麼多,也不過是希望駱越凜不要太急躁,不要在他沒有回來之前動手。
“好了,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吧,切記不可小看了葉陽漓湛。”
“嗯,我知道。不過小瀟,我還是覺得你沒必要去雪山。”駱越凜微微皺眉,不贊同的說,“不一定非要將兵力握在手中,我們只要牽制住他就可以了。”
想要收服一個軍隊也不是簡單的事情,而要牽制住一個軍隊卻絕對不難。
“想要奪位,兵力總是最好的幫手,多了他勝算也多了許多。”駱越瀟不以為然的說。其實他要兵力卻並不是為了駱越凜,而是為了葉陽漓湛。
“也罷,你萬事小心。”駱越凜也沒有再繼續爭辯,兵力這個東西,畢竟是好物。
“我知道,你放心。”駱越瀟淡淡一笑,拍了拍駱越凜的肩。心裡卻在暗想,以後把葉陽王朝交給駱越凜的話,他和葉陽漓湛的生活應該也不會很麻煩吧?
別了駱越凜之後,駱越瀟就開始部署他自己在京城的勢力。其實他勢力並不多,還大都來自於葉陽漓湛,不過卻也足夠了。他只需要他們為他盯住京城的一切動靜罷了。
安排好一切,已經是三天以後了,葉陽漓湛的聖旨裡定的出京時間也到了。駱越瀟苦笑,不知道葉陽漓湛何以將時間定得如此緊急,彷彿催促著駱越瀟出京一般。
駱越瀟出京的那天,葉陽漓湛下令百官送行。可是他自己卻沒有來。駱越瀟在城門口磨蹭了很久,可是葉陽漓湛卻始終沒有出現,最終只能失望離去。
離開的時候駱越瀟還不停的回望京城,總希望葉陽漓湛是躲在什麼角落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走了也許就會出來了,可是直到視線再看不到京城,也已經沒能看到葉陽漓湛。
說不失望是假的,可是駱越瀟也知道,那時候是他逼葉陽漓湛太甚了,葉陽漓湛不想見他也屬正常。可是這一走要分別多久也不確定,不能見上一面終歸是遺憾……
卻說駱越瀟是帶著遺憾離開,葉陽漓湛卻是面無表情的目送了駱越瀟。正如駱越瀟所猜,葉陽漓湛的確是躲在什麼地方看著駱越瀟。可是卻沒有在駱越瀟離開之後出來。
葉陽漓湛躲在城門側面的山頂,不算很高的山頂,正好將京城城門看個清楚。當然也包括了駱越瀟。不過知道最後看不到人了,葉陽漓湛都沒有移動過分毫,臉上也一直是面無表情的。直到駱越瀟都離開了幾個時辰,才似恍惚的回過神來,轉身離開。
從京城到雪山行軍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駱越瀟找人扮作他的樣子自己提前趕往了雪山腳下的雪福鎮,那裡早已經有人等著他了。
“其溪,怎麼樣?”駱越瀟看著站在城門口等著他的邵其溪,放慢馬速停在邵其溪面前,翻身下馬問著身邊的人。
“我辦事你放心。”邵其溪笑著在駱越瀟肩上捶了一下,一臉自信滿滿的說著,“走,我帶你去看看人。”
“嗯。”駱越瀟牽著馬隨著邵其溪走著,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初遇邵其溪的時候。那是駱越瀟和葉陽漓湛分開之後的第二個年頭,駱越瀟挺墮落的,常常混跡青樓酒肆的。而他和邵其溪也就是在青樓裡認識的。
邵其溪本來也是富家子弟,不過因為和父親大吵一架跟家裡決裂了。出來後以前交的朋友也漸漸疏遠了他。邵其溪心裡憋悶得厲害,慢慢的也就墮落的成天混跡青樓酒肆。
那次剛好邵其溪沒有錢被老鴇轟了出來被駱越瀟看到了。駱越瀟正愁找不到一起喝酒的,看邵其溪還滿順眼的就幫了他一把,成了酒友。
後來熟了之後駱越瀟發現邵其溪這個人其實挺有才華的,就是心中鬱結自甘墮落。後來駱淵找他回去之時駱越瀟就預料到沒有好事,也就和邵其溪分開了,拜託邵其溪暗中幫他做一些事情。
“你看。”邵其溪將駱越瀟帶到一個小莊園,裡面人卻是不少的。不過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富裕人家,倒像是淳樸的村民。
“陳大叔,陳大嬸!”駱越瀟有些驚喜的上前看了看一莊園熟悉的人,心裡說不激動是假的。兩年前駱越瀟和邵其溪一起流浪的時候遇到一群強盜搶劫一個小村莊,駱越瀟和邵其溪看那群強盜不順眼,就出手將那堆強盜海扁了一頓。救下一村的人完全是順便,卻沒想到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