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再加一根。五根指頭都塞了進去,蘇衍口水橫流地趴在李鳳卿的身上,只覺眼前一片模糊,欲仙欲死。抽出手指,半蹲在李鳳卿身上,手扶著堅挺的分身,對準後穴做了下去。
「啊——」兩人齊齊呻吟。後穴的溫度足以融化堅冰了,蠕動的芯穴將分身咬得死死的,不肯鬆口。蘇衍自動一上一下的律動著,長髮早就散開了,衣服鬆垮垮的掛在身上,結實的胸膛淌著汗水,嫣紅的嘴唇翕動著吐出濁氣。
李鳳卿哪裡受得了挑逗,下身不自覺地向上抬,狠狠地撞進(小)穴的最深處:「衍,解開我的手。」李鳳卿催促道,早就沒了什麼尊卑之嫌。蘇衍彎下腰去解綁著的腰帶,胸前鼓脹的肉粒正好放在李鳳卿的嘴前,於是毫不猶豫的就咬了上去。「啊——輕一點——哈啊——」上身像被嬰兒喝奶一樣吮吸著,下身也沒有停止過抽插。
艱難地解開後,李鳳卿毫不猶豫地翻身把蘇衍壓在身下,將兩條修長有力的腿抬高放在肩上,讓後穴暴露在眼前,又是毫不憐惜地一插到底……
雖然暗了點,但一室旖旎春光卻是掩蓋不住的。
李鳳卿一直做到蘇衍暈過去才罷手。隨意披上一件衣服出了門,躡手躡腳地闔上門。門口站著妖嬈異常的男子便是那胡姬,只是胸脯已經一馬平川了。「覬覦這麼久的人終於到手了你該安心了吧。」男子的妝已經花了,但依然掩蓋不了絕色的事實。「是呀。大哥,謝謝你和二哥的幫忙。」李鳳卿走上前去一把將男子抱個滿懷,撒著嬌,眼裡設計的光芒一閃一閃的。
「這次我和你二哥扮成外國使者可是冒著殺頭的危險的,要是被少治看到了我就完蛋了,要不是為了你這個寶貝弟弟,大哥我才不要做這麼大的犧牲。」大哥撫摸著李鳳卿的頭,笑得異常寵溺。但是自己被那個色狼皇帝佔了便宜是不爭的事實。吃了二弟給的藥,雖然整個胸部都隆起了,但是非常疼,又被死皇帝也就是未來的弟媳婦咬,疼得他都想揍人了。
「之後你想怎樣?」大哥問道,自己這個弟弟太會裝了,裝的讓他一瞬間都以為認錯人了。「嘿嘿,我自有辦法。都深夜了,你還是趕快回家吧,不然少治要擔心。」大哥點頭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衍拖著疲憊卻舒服的身體醒來後發現李鳳卿正躺在自己的懷裡呼呼大睡,那副純真的睡容說不打動人就太自欺欺人了,一時間看的有些沉迷,竟忘了時辰。
「陛下……」李鳳卿腫著一雙眼睛醒來,很快水汽就漫了上來,蘇衍有些措手不及,傻呵呵地說:「朕會負責的!」李鳳卿面上泫然欲泣,但心裡早就沸騰不已,他等這句話很太久了。
「您、您要怎麼負責?」李鳳卿哭著抱住蘇衍,無力的雙拳敲打著他肩胛骨,不禁讓人心生憐惜。
「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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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宗蘇衍,在位二十三年,於他治下的江山,開耀王朝百年盛世。四方來賀,八方來朝。他一生未立皇后,卻與當時丞相李鳳卿攜手一生。唏噓不已,慨嘆不已,卻無人說得清道得明這段歷史。
野史又曰,睿宗退位後,與丞相李鳳卿攜手隱居於青山綠水之中,安然百年。
☆、末章
天未亮,上邪城還處在一片寂靜之中。稀疏的點點燈火,遮不住凜凜肅殺之氣。
而在大街上,身材嬌小且瘦弱的吳處擔著擔子,獨自來到大街上擺起了小餛飩攤子。此時的街上沒有幾個人,唯一相同的是和他一樣在這裡叫賣物品。
吳處正在捏著小餛飩,對面與他非常熟識的大媽笑呵呵地喊道:「小吳的手真是巧,我們自己家做著吃的真是一點兒都及不上你,而且人還長的這麼俊,是吧。」其他正在擺攤的人也都笑了起來,都是些一起擺攤擺了很久的老鄰居了,也沒有什麼芥蒂,時而調笑幾聲也都當成笑話不在意,和樂融融的一點兒也不像是正在打仗的氣氛。
是的,此時邊疆正是戰火連天,日復一日的對峙讓兩方都死傷慘重,邊關蕭索,曠野草木稀零,大地不知喝了多少血水,蠶食了多少肉體。
「大娘您真是過獎了。」吳處溫柔又甜蜜的聲音讓大娘心裡聽著異常的舒服。「對了小吳啊,你都二十了,也該找個姑娘了。你長得這麼俊,多少姑娘——」上了年紀的婦人烙著大餅不經意地說著,卻不想被吳處打斷了。「王大娘,最近有沒有您兒子的訊息?聽說那裡不容樂觀。」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所有愉快的氣氛都沒了,所有人都緘默未言。男人蹙眉,女人啜泣。
「……別提了,都離開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