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顧及他,我哪有那麼好?於是我故意拉下臉來冷冷道:“我是怕你會趁我不注意溜走。”
他卻鄭重道:“主人,我不會逃跑的,我會跟著您一直到兩年後,再見到我原來的主人。”
掌燈時,我們已經回到鎮上的客棧。我是愛清靜的人,當初租下一處獨立的上房,比武前並沒有退掉,打算回來時仍在這裡歇腳。
一進客棧,我的馬兒就交給店裡的夥計照料,我帶著阿涼去了側院我的房間。
那夥計上下打量著緊跟我身後衣衫破爛如同乞丐的阿涼,狐疑地問我:“客官,這位是您帶來的嗎?”
我面色不悅地點頭,那夥計便知趣的不再多問,轉身離開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我也覺得阿涼這身衣服太破爛,不過他比我瘦,穿我的衣服不合身,於是我想著去給他買一套新的換上,便對他說:“你把身上洗乾淨了,到房裡等我,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是,主人。”阿涼溫順地回答。
“對了,以後不要叫我主人,稱我二少爺就可以了。”說實話,我比較厭惡遼人那種主奴的稱呼,才讓阿涼改口。
“是,二少爺。”阿涼立刻改口,甚至不問原因,只是服從。
我想如果他真的一直都是身份低賤的奴隸,在他心中“少爺”和“主人”肯定是沒分別的,都是能主宰他一切的主人。
這鎮上的成衣鋪子只有一家,我計劃明天就離開的,當然等不及讓裁縫現做,只能隨便挑了一套看上去還可以的玄色衣衫,又選了一雙走路穿著舒服的鞋,等到了大的市鎮,再為阿涼買些他中意的也不遲。
拿了衣服回到客棧,我沒回房間,先去了浴房。打鬥了一整天,在休息前洗個熱水澡,能更好的放鬆。進浴房時,我順便問了一下夥計阿涼是否來過,那夥計卻一臉茫然,說我是今天頭一個來的。
或許阿涼先去吃飯了,還沒過來。也對,我們都餓了一天了。我沒多想,洗完澡又去客棧前廳的飯鋪大吃了一頓。
酒足飯飽之後,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屋子裡亮著燈,我推開門就看見阿涼安靜地跪在地板上。他見我回來,立刻恭恭敬敬地問候:“二少爺,您回來了。”
“阿涼,你洗過澡了?”
阿涼回答:“二少爺,我已經洗好了,在院子裡的水井旁。”
“你沒去浴房洗熱水澡?”我吃驚地問。
阿涼有些不安道:“對不起,二少爺,我不知道您要我洗熱水澡,我以為浴房不是我能去的。”
“算了。”我把新買的衣服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又吩咐阿涼道,“把衣服脫了。”
阿涼沉默地從地上站起來,迅速脫掉衣服,直到全身一絲不掛,復又跪回地上。他低眉順目,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烏黑的發未乾,貼著他的肌膚垂下,滴著水。他清瘦的身體上佈滿傷痕,膚色卻是小麥般的金黃,帶著一種沐浴後的清新和誘惑,讓我不自覺得沉迷。
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可以對我產生這樣的吸引力,讓我的慾望莫名地抬頭。就連他剛才脫衣服時的動作都是那樣的嫵媚,如今他赤裸的恭順的跪在我面前,似是早已準備好奉獻自己的身體。
我命令道:“抬起頭,站起來。”
他照做,並且臉上浮現出嫵媚的笑容,讓人可以完全忽略他眸子裡流動著淡淡的哀傷。
他為什麼會與完顏純那個惡魔長得如此相像?看到這張面孔,我的理智迅速消失,再加上原本升起的慾望,我已無法剋制身體的衝動。我撲過去,把他摁倒在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粗暴的像一頭野獸,我只是想讓他換穿一下新衣服而已。但是現在,我無法停手,我的分身已經堅挺,急需宣洩的出口。
他並沒有掙扎抗拒,反而主動迎合我的動作。他柔軟的腰身向後傾倒,仰面躺在桌子上,分開雙腿,露出隱秘的小穴,引誘著我進入。
那一瞬間,我迷失了,完全出於本能地解開褲子,一挺身,刺入。
沒有任何前戲和安撫,就是強暴,他的小穴因為我的貫穿而撕裂。我卻因為有了那些綻出的血液的潤滑,能夠進入更深,在他體內瘋狂律動。
他的手撐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緊咬嘴唇,細細地呻吟,像是強忍痛苦。
我的神智卻早已沉浸在一種報復似的快感中。完顏純!你早晚也有這一天的,你傷害我的,我要加一百倍還到你身上!我這樣想著,無意識地重複著完顏純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