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玉的幫助下洗漱乾淨,換了身衣服,只是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藍幕羽只好靠在床上看著秋玉將盛著白粥的精緻薄瓷碗端過來,伸手想要去接,結果被秋玉躲開了。
“我餵你。”
藍幕羽看著秋玉一臉堅持,只好訕訕將手收了回去。
寒玉回到房間,就看到藍幕羽就著秋玉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粥的樣子,不由得微微眯了下眼睛,自己站在房間門口看著,直到一碗粥見底他才走了進來,低聲道:“越王殿下到了,你要不要見見他?”
秋玉聽到他這話臉立刻就黑了下來,扭頭狠狠橫了自己哥哥一眼,寒玉一陣莫名奇妙,隨即恍然,不由苦笑了下,無奈攤了攤手道:“其實主要是我對幕羽的計劃也知道的不是太全,所以只好……”
秋玉又瞪了他一眼,將碗放到小几上,起身道:“我過去就行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又回頭對藍幕羽道:“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被管頭管腳的藍幕羽一陣哭笑不得。
等秋玉端著碗離開,藍幕羽目光淡漠地看著眼前的寒玉,淡漠道:“你怎麼來?”
眼前的寒玉就勢又靠回門邊,抱著自己的雙臂笑嘻嘻道:“這位就是你喜歡的傢伙?看樣子也不怎麼樣嘛!竟然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認不出來?”
藍幕羽一陣默然,冷淡道:“如果不是我熟悉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也認不出來,沒幾年不見,你的易容術是越發精湛了。”
來人聽到他說自己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抬起衣袖嗅了嗅,露出一個疑惑的神色:“味道?”他沒聞出什麼味道啊。
藍幕羽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這還是他的那個師弟,微微搖頭道:“不是那個味道。”
來人更是疑惑,但是想不明白也就不再管,幾步走到他床邊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會兒道:“你怎麼病成這樣?雖然原來的時候身體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似乎也沒這麼容易病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扣在他腕脈上。
藍幕羽任他扣著自己手腕,淡淡笑道:“本來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最近……似乎確實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扣著他的手腕的手指微微彈動了幾下,又診了一會兒,疑惑地放開道:“沒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啊?”
藍幕羽微微沉默了下,忽然伸手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低聲道:“我叫你過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什麼?”來人坐到他床邊,把玩著衣帶問道。
藍幕羽微微遲疑了下,忽然低聲道:“你對眠花藤瞭解多少?”
來人微微一鄂,驚異地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道:“你也沒發燒啊,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藍幕羽扭頭避開他的手指,淡淡道:“你只要告訴我你究竟知道多少就好了。”
來人將手收了回去,繼續把玩著捏在手中的衣帶,漫不經心道:“不是很多,但是基本的還是知道一點的。你想知道什麼?”
藍幕羽微微閉了下眼睛,像是做著什麼掙扎,最後還是伸手撩開自己的衣襟,將白玉般的胸口露了出來,來人眼睛裡面立刻露出野狼般赤裸…裸的視線,像是看到什麼美味一般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一邊向非常漂亮的胸口伸出一雙色手道:“你這是要色誘我嗎?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藍幕羽哭笑不得地一把將他的手開啟,無奈道:“我是想問你,如果眠花藤按一般的方法解除之後在這個地方還會不會又出現眠花藤的印記?”
來人臉色驀地一變,唇角微微顫了下,低聲道:“你是怎麼知道胸口會出現眠花藤印記的?”
藍幕羽看他的臉色也就將事情瞭解得七七八八了,淡漠地將衣襟攏回去,在和秋玉去飛霞谷的時候他心口忽然出現疼痛,那時候秋玉臉上一閃而逝的震驚並沒有逃過他的視線。
幾乎就是在有燈會的那個晚上,他就將訊息傳了出去,給孟瑤留下訊號,讓他將自己的師弟找來。
後來在混血那邊的石室裡面他一個人住的時候,又發作過一次,心口忽然出現劇痛,當他將衣襟拉開看的時候,胸口藍色妖…嬈的眠花藤讓他吃了一驚。但是那次的疼痛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沒一會兒便消失了。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告訴我會不水就好了。”藍幕羽淡淡說道。
來人神色凝重地看著他,緩緩搖頭道:“不會。眠花藤解就是解了,只會在身體裡面留下一道味道,平時沒什麼感覺,但是對調理身體還是有很大好處的。絕對不會有復發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