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煌,朕叫樊煌。”皇帝假裝不懂他的遮掩,執意用溫情來折磨他,“你忘了,朕告訴你。不管以後你對從前的事還記得多少,朕都會不厭其煩的一次次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告訴我從前為了聯合大將軍,把我當做禮物獻了上去,告訴我明明我有治理天下的才,卻硬生生被你折斷翅膀困在宮中?就當我算是女人封官哄他高興,那將自己的妻房讓給自己臣子,又怎麼說。
“那王爺呢,王爺又叫什麼?”
“樊襄。”皇帝摟緊他的腰,“朕知道你並非有意忤逆朕,只是心裡苦悶。無妨,你待在宮中陪著就好,只有你一個就好了,你好好調理身子,朕改日再來看你。”
“皇上……”“煌,這樣就夠了。”
悔哉翻過身去,不再說話。
樊襄回宮後還是去打聽了那個美人後來的事,說是他皇兄與那美人又和好如初,但究竟有沒有再寵幸就不得而知了,反倒是那個紅衣少年越發得意起來,夜裡伴在他皇兄身邊的只有他。
後宮的妃子該怎樣的妒忌呢?悔哉雖然是寵,但自身好歹有官職,最多就是不大上朝,家中權勢還是在的,這個紅衣少年可是什麼都沒有的啊,這樣的招眼,不是找死麼。
可不是找死,那孩子手腳筋早斷了,現在也只是空有相貌而已。
莫問他是如何得知的,後宮的事,壞的總是比好的傳的快的多。況且從前就有娘娘跟那孩子有舊仇呢,這麼說出來不過是要人知道,郢輕這次復寵可跟歌舞沒什麼關係了,純就是相貌而已。
過了兩日他皇兄又召他進宮,卻什麼都不做,甚至他行了禮過了一會才想起來叫他起來。樊煌指指榻對面的空位,“來陪著了了這個殘局,郢輕,上茶。”
☆、獨不見悲色 四
小提示:可以使用鍵盤快捷翻頁,上一章(←) 下一章(→)
☆、獨不見悲色 五
“去叫他。”皇帝依然狠狠的盯著郢輕,卻也鬆了手,郢輕踉蹌一步退到榻邊,“是。”
“皇兄……”這不大妥當吧。
“安昌,替朕安排場戲。”皇帝甩袖而走。
樊襄過去扶了郢輕,“小美人,你如何?”
郢輕鐵青著臉,抬頭想看又不敢看定陶王,眼神雖然躲躲閃閃,推他手卻推的快,“你不要再害公子了,饒了我們,讓公子在宮中待著……王爺,公子愛的只有皇上。”
樊襄訕訕的退了一步,也轉身走了。
樊襄當然知道悔哉愛的只有他皇兄,看啊,還是個只有呢。可是不這麼鬧他能怎麼樣,陪他皇兄下棋?誰知道他皇兄一會會說出什麼來,他皇兄說這種江山還有什麼你不要的這樣的話,只會讓他更想反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