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實所以也沒看出什麼來,便說了兩句你要小心,書可以不抄,別白白耗費了自己精神,悔哉偏過頭去沒答話,任蠟燭光跳在他臉上,樊煌能看見他動脈處微微的,有節奏的鼓動,看的樊煌眼睛迷離了起來,突然就站了起來,悔哉被他嚇了一跳,剛要開口說話,樊煌卻轉過身來一把將他撲在了榻上!!
“皇……皇上……”悔哉的手被按在耳朵邊,腿被死死的壓著,胸膛鼓的老高,極力想要掙扎開樊煌。
“現在沒人能攔著了,皇后,定陶王都不在了,因為王皇后的事朕已經讓了一步,母后也不會再說什麼,悔哉,再也沒有什麼事能委屈你了。”
“皇上您……自重……微臣是……微臣是您封了官的朝廷命臣,微臣不是您的男寵……您這樣與祖宗禮法不符,您這樣……唔……”
“悔哉你別動,你聽朕說。”樊煌捂著悔哉的嘴,附身整個壓緊了他的身子,“朕隱忍了這麼久,犧牲了他們兩個,終於等到了這樣的時候,現在朝中也只有王家一派,樊襄一派,那些妨礙著朕的人已經被朕收拾了乾淨,這麼多年,到底是朕贏了。朕謀劃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再也沒有人能操縱著朕,再也沒有人能妨礙著朕了?他們兩個都不在了,當樊襄也被朕派去江南以後,朕當時的快樂沒人可以分享,朕現在想要跟你分享,朕第一個想到要分享的人就是你。”
“……”
“悔哉,你看朕的眼神怎麼那樣?你想要說什麼?不,你先聽朕說。雖然一路輔佐朕過來,幫朕謀劃的人不是你,他已經永遠的不在了,可朕在大功告成的時候想到的還是你,你是第一個跟了別人,還讓朕常常會想念起的人,並非朕無情,朕欠凡音郢輕的朕永遠都記得,只是逝者已逝,朕現在只想好好珍惜你。”
“……唔……”
“朕知道你心裡苦,你聽懂了,不氣了就點點頭,朕這就放開你,你別亂動,成麼?”
悔哉停了掙扎,過了一會點了點頭,樊煌鬆開了他口上的手,悔哉得以喘息,咳了好幾聲。
“你想要打朕罵朕都隨你,朕知道你現在恨朕,恨朕對你不理不睬,恨朕將你送人,恨朕灌你喝藥,雖然這一切的一起朕都有苦衷,但你如今離朕太遠了,竟然並不想住宮中,朕……”
☆、以下者犯上 一
“悔哉並不恨您,只是你壓著悔哉吸不上氣。”悔哉一動不動的側著頭,“悔哉從前是恨您,然而現在倒不恨了,您是皇上,是悔哉的主,悔哉是臣,是您的下人,除此之外卻沒有更多的感情了。悔哉也常常覺得奇怪,為什麼現在見到您這樣平靜,似乎並不該是這樣的,似乎悔哉是該主動求著住回宮裡,可一點提不起這個性子,且住在宮裡太過麻煩,如果皇上是介意這個,悔哉搬回來便是,您不必說一番這樣的話。”苦衷?你也知道你是犧牲了他們兩個,難道我還要上趕著來送死麼?或許這麼多年你終於成功,跟著你的人終於不用委屈是真,但也不見得我就要這樣作踐自己,難道跟著你不受外人的委屈已經是你天大的恩典?難道作為你的人,受委屈是該,不受委屈就是您的疼愛了?
可定陶王爺,從來不讓他受外人的委屈。
“提不起這個性子了?並不是你提不起性子了,悔哉,你心裡真的沒了朕,你便再也不會在意朕是如何看你了。原來到最後,一個陪著朕的都沒了,好生可笑,朕最在意的人,竟然是最先背叛朕的人。”
“並沒有什麼背叛不背叛,皇上如果執意這麼說悔哉,那悔哉也只好什麼都不說,任您去想了。”悔哉很平靜的閉上眼睛,“是皇上親手將悔哉送了出去,難道皇上期頤著悔哉身在曹營心在漢,不論是在誰身邊,都永遠為您守著忠麼?您錯了,悔哉與凡音郢輕不同,他們雖然死的委屈,可您從沒負過他們,只是我一個,即便說背叛,也是您背叛在先,更何況對您的愛是愛,對凡音的愛也是愛,對公皙家的愛也是愛,難道您要求的是悔哉這一生只愛您一個,除了您心裡就再也有別的了?您是哪裡來的這樣自信,只因為您是皇上?”
樊煌陰晴不定的待悔哉說完,用手掌蓋上悔哉的眼睛,“你這膽大包天的,竟然輪到你來教訓朕了,看朕如何教訓你。”
悔哉笑了,真不愧是帝王,他把話說的這麼狠了,那邊竟然還能帶著些開玩笑的意味,只是他怎麼聽不出來,這刻意的玩笑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只可惜他看不到樊煌此時表情,實在遺憾。
樊煌將他攔腰抱起摔在床上,欺身上來騎著他,悔哉不想掙扎也懶怠掙扎,對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