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了,當年如何陷害的他母妃,現在又要如何陷害後宮!呵,他皇兄以為除了岑氏天下太平,實在是天真。
“凡音和郢輕……怎麼了?”房裡面傳來問話聲,去拿鑰匙的下人已經摺了回來,正在開啟門,悔哉撐起身子往門口看,下一瞬定陶王爺已經踹開門衝了進來將他徑直扛起!
☆、轉眼繁花落 五
“你哥哥要是找你我便再把你送回來,你現在別鬧了,跟我回王府,不是我不顧你的感受,眼見又要有大事忙,不安頓好你不安心。”樊襄將素面朝天的悔哉從房裡扛了出來,兩個壯年家丁手挽著手接著悔哉一路抬出了公皙府。
悔哉渾身素白,一臉的呆滯,也確實沒掙扎,任樊襄抬走了。
嗶——嚓!
“唔……”郢輕第三次被樊煌抓了回來,狠狠的壓在身下。
一聲悶雷,伴著閃光瞬間打亮了樊煌的臉,郢輕將眼閉上,什麼也不敢看了。
他流血了……他一定是流血了……他的皇上用兩個大拇指左右使勁硬生生掰開了他,聽到自己的肉崩開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涼了……好涼……他想,他是徹底不中用了……
凡音哥哥一定是出了事,不然凡音哥哥會來救他,一定會救他的。
定陶王府
“我不管你現在心裡多難受,不喝了這碗粥晚上不準睡了!你想幹什麼,三天不喝水不吃飯,你想死是麼,嗯?”樊襄捏著悔哉的臉,“你爹爹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也不疼你,皇上又不會真讓你家哥哥守墳頭,過兩天總要召回去的,你這是找的什麼事?”
“王爺好凶。”悔哉站不起來,只能在床上躺著,淡淡的看樊襄,“放那吧,餓了我總會吃的。”
“我可不知道誰三天不吃飯還不餓。”樊襄軟下語氣,坐在悔哉旁邊撫摸著他的背,“不是我兇,我有決心等到你感動出來,不然也不會在你門前坐那麼久,只是新出了別的事情我明個不得不進宮,所以把你扛回來了,美人你發脾氣也要看些時候。”
“我不是跟王爺生氣,真的吃不下,也睡不著,我總覺的我有罪,若不是因為我,我爹爹也不會去的這麼早……凡音有什麼話要帶給我?”
樊襄把悔哉摟到懷裡,“吃不下也要吃,睡不著也要睡。”
“凡音有什麼話帶給我,郢輕怎麼了?”悔哉雖然仍是很溫柔,但很堅持。
“他沒什麼話,我誑你出來的,誰知道說他們兩個你都不動了,還得是我進去擄你出來……”
悔哉突然淺笑,一動不動的看著樊襄眼睛,伸手攬過樊襄拿粥的那隻手,低頭去舔抵碗裡的粥。恰在這時一道閃電打下來,樊襄都忍不住猛的轉頭去看,悔哉卻依舊安然的繼續舔碗裡的粥。
足足響了四五聲雷,雨都下不下來。
郢輕屋裡床搖動的聲音很大,樊煌抓著郢輕的頭髮把他頭往床上磕,郢輕用被捆著的手墊在下面期望磕的不要那麼重,被樊煌看見了一腳踹下了床,踩著他的胸喊外面的人拿燈進來。
安德確實不如安昌聰明,他倒是自己進來打火石了,一眼就看見這屋裡的主子佝僂在地上,大腿上有塗抹的血跡,胳膊上小腿上青紫一片,樊煌在暗處拍了拍手,“拿針,火,和長鉤子的金耳環來。”
聲音低沉帶著邪氣,合著外面的雷母咆哮,把個安德嚇得手裡的燭臺都掉到了地上,整個人都傻了。樊煌鬆開踩著郢輕的腳,站起來,“怎麼了,連你也想說朕是暴君麼?”
☆、此生不回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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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回春 二
天不明的時候定陶王爺就驅車準備進宮,可是行了一段的路樊襄突然叫停車,下車後前後看了看,低下頭從車底把悔哉拽了下來。
“你幹什麼!”樊襄一把把悔哉攘到車廂裡,暴跳如雷,“你大早上的起來就是為了躲到這裡?你就是現在身子不虛你以為你能扒著車底一路跟我進宮?我昨晚安慰的話全白說了麼,你要讓我覺得我珍惜你是我賤你才開心麼?你到底要幹什麼!”
悔哉縮在車腳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自己給自己揉著手指,“我想知道凡音跟郢輕怎麼了。”
“又是什麼凡音郢輕,凡音凡音郢輕郢輕,什麼時候有我樊襄?你還想著進宮會凡音麼,他早兩天就死了!”
話一出口樊襄愣了,急忙看悔哉的反應,悔哉仍舊給自己揉著手,甚至沒抬頭看他。樊襄坐下來叫了聲趕車,什麼也沒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