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1 / 4)

(宮廷調教生子)1 閹割

池中歌妃,聲似嬌鶯鳴嫩柳,座下舞姬,體如輕燕受微風,可謂沈魚落雁,傾城傾國。

高臺上,魏國天子面無表情,目光清冷。觀之而不像賞之,厭之而不像喜之。更彷彿,並非身在這專為帝王尋歡作樂的和歡殿內。

眼見皇上臉色越來越沈,然而取悅之術用盡,唯恐降罪於己,舞者舞姿不由僵硬,歌者歌喉尤似低泣,而伺候在旁的太監總管早已汗流浹背,大氣不敢出。

忽然進來一人,跪地通報:“陛下,張宇求見。”

皇帝目視前方,仿若未聞。

來者複道:“陛下,張宇求見。”見他半點反應也無,才有些猶豫地:“殿外張宇求見,說是有急事稟奏,陛下可宣他進來?”

顯然這進來通報的太監受人好處,不能不把事辦妥才冒著風險再三遊說。

半晌,天子才點了點頭,那太監興高采烈,‘喳’了一聲,正準備傳令去了,哪知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其中夾雜殿外侍衛的喝斥,這下,本來臉上已有不悅的皇上頓時怒形於色。

只見一個華衣青年輕蔑地撥開侍衛的阻擋,撩起衣袍跪在那雙腿打顫、心裡直叫‘完了完了’的太監旁,朝天子重重一磕頭:“皇上萬萬不可!”

魏靖恆居高臨下,反問道:“何事不可?!”

張宇不答,只問:“皇上可知蒙古草原上什麼動物最為兇狠?”

魏帝答:“當然是狼。”

張宇搖頭:“不是狼,是馬。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兒馬子才是草原一霸。兒馬子生性暴烈,不屈服於人,若要讓它變得馴良,只有一個辦法,”口氣略微一頓,“那就是閹了它。閹馬的體格和腳力與種馬並無差別,然而狼怕兒馬子,卻不怕閹了的兒馬子,是為何故,陛下可知?”

魏帝不語。

張宇自問自答道:“那是因為失了雄性。馬失了雄性,斷子絕孫,人失了雄性,即便有後,其後也弱。如果吾皇下此決定,只會讓臣的努力前功盡棄。而那個人,留著既無用,不如殺之。”

見自己的一番話讓天子陷入沈思,張宇自知時機成熟,便大膽道:“臣有一計,能兩全齊美……”

暗室之內,人來人往,似乎正忙於準備著什麼。

密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張破舊的床。一具修長、精實的身軀被五花大綁,禁錮於上。

這具身體的主子有一張異常俊美的臉,這樣一張驚為天人的臉若是洋溢著勝利的微笑,或者矚目的驕傲,必然叫人轉不開眼,崇拜其散發出的灼灼光芒。然而此時此刻,上面卻滿布羞憤欲絕,以及赤裸裸的慘不忍睹的恨意。

主事的人是個身材矮小,長相猥瑣的老太監,他正清點待會要用到的物品,只見他腳下放著

一袋米、幾簍玉米棒、幾擔芝麻莖,手握一把狀似鐮刀的利器,頭轉向男人時,眼裡露出假惺惺的惋惜。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幾十年來他閱人無數,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俊的主兒,驚豔之餘,心下不由奇怪,此人相貌如此出色,別說不愁生計,榮華富貴也是到手拈來,何必自絕生路?即便空有一張臉,也算有過人之處。再者,去勢為宦,多數出於自願,更有人傾家蕩產,將兒子送入宮中,希望以此能夠扭轉其卑微的一生。雖痛,只痛一時,只要進入皇宮便

仕途有望,也怪不得明知太監一職不堪入目世人亦趨之若鶩。

所以他見男人滿臉憤恨之色,頗為疑惑,難道這人並非無法忍受貧困才入宮為宦而是得罪了某位高官被施予宮刑不成?然而並未得到事先交代,想來想去,仍是難以定論,乾脆割了再說。

“豬膽和湯藥準備得怎樣了?”

豬苦膽用於消腫,而湯藥則指的是大麻湯,如果不事先麻醉那人非活活痛死不可。

“回大人,一切準備就緒。”

太監滿意地點了點頭,命人端來燭火,手中的刀刃不住在火焰上來回炙烤著,而其餘副手分工合作,兩人止住男人的奮力掙扎,一人將男人雙腿往兩邊大大分開,一人捉住搖晃不止的陰莖,為首的太監則掐開男人的嘴,將大麻湯強行灌入他的嘴中,待半盞茶後,藥已生效,刀已烤熱,一舉割之便可。

好了,沈澱了一週,終於回來了,因為大哥這文,本來是鍛鍊情節,結果注重情節太過~~感覺有點白開水了~~~而且越寫越白話,一點都不像古文了~~~所以休息想以此調整下~~

下週把大哥和青青的一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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