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諾言。”
周姬卻笑了,只聽她說:“皇上既然愛他,為什麼不肯承認?難道……”她挑釁的帶著陰謀的笑容像在說:難道皇族最拿手的就是幹這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
魏帝不語,縱然她是第一個人用‘愛’字來形容他對他的感情,在她口中這就像一個不爭的事實,所以他感激她,但是這份感激在深思熟慮之後已經沒有了,因為看似單純的問題往往都不是單純的。
面無表情的天子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周姬並沒放棄遊說,她太放肆了,彷彿在她的心中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遇到有好感的那個便可暢所欲言,傾盡自己的孤獨和另類:“皇上,臣妾並非干涉您的私事,不過是為了還自己一個願而已。臣妾曾有個愛人,他是臣妾的侍衛,臣妾其實也很喜歡他,但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把話說出口去,直到他死……”
周姬的臉上是哀而不傷,彷彿那些過往已被自己妥善地埋葬。但是她的眼角閃爍著的,卻像是淚花一樣的目光。這是一個痛失愛情的可憐的女人,就算她犯了錯也不妨網開一面,不是嗎?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周姬不知他為何突然這麼問,有些驚疑不定地問答:“才英。他叫才英。”
魏帝倒了杯酒,遞給她:“才英在等你。快去吧。”
周姬一下就楞了,她沒想到,他終究還是要殺了她。她以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皇帝不會那麼絕情,畢竟他們曾秉燭夜談,互訴心事啊。到底還是自己太天真了。看著手中的毒酒,她悽哀地笑了。
而遠在北方的阮汗青自然不知有人因自己被殺,他的腦海只有‘做朕的禁臠還是做朕的將軍’這句話。
然而他給自己制定了另一個目標,他憑什麼必須在他的允許下進行抉擇?難道自己要的東西就他能給?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