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你、你這個無恥的人,虧我當你是好朋友,你竟然對我有歹念……」王維君深覺自己遇人不淑,過去怎麼會認為沈少晉乃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這人分明就是隻披著馴良外表的狐狸。
沈狐狸聽王維君這樣說,真是好氣又好笑,邊解他衣服邊道:「喜歡你又怎麼叫無恥了?好朋友做戀人又怎麼矛盾?我是對你有歹念,我現在就把這念頭付諸行動。你乖乖的,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你去死!」王維君想伸出手扇沈少晉巴掌,手剛抬起來就被截住,並且連同另一隻手一起被綁在頭頂上。那隻慣拿繡花針的手竟然很有力氣,輕易撕開他中衣褻衣,狠狠地在他胸口凸起處擰了下。
「娘子,我喜歡你對我撒嬌,但是撒潑就不必了。」沈少晉調笑,邪氣地在王維君胸口呵口氣,「擰疼了沒?給你吹吹。」
帶著溼氣的熱風吹在王維君乳尖上,這個往常乏人問津的地方一癢,由柔軟的狀態變得僵硬,王維君咬牙:「你別亂來,否則我明天不打死了你就跟你姓。」
沈少晉脫下鞋襪爬上床,放下帳幔,慢條斯理地說:「你現在不是已經跟我姓了嗎?沈王氏。」
豈有此理!沈少晉真是欺人太甚,王維君驀然產生了股割他命根子的衝動。
目光隨著心思轉到沈少晉胯間,他竟然已經有反應了,喜袍被撐起一個小帳篷。
王維君上個月才滿十八歲,過去一門心思撲在武學上,還未經歷過情事。雖然這麼大的少年一般都有生理衝動,但他心無雜念,偶有衝動,靜心打坐也就過去了,所以對於洞房花燭這種事,雖然知曉一點,但還是處在朦朧階段。沈少晉在亂摸他,摸得他心慌意亂口乾舌燥,全身感覺怪怪的,卻說不上反感,只是覺得平時溫潤的手今天跟火把似的,所過之處都被點著了。
「你別亂摸,我真生氣了。」王維君並不知道自己現在正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抬眸的瞬間長而密的睫毛一顫,明眸內氳氤著一層水霧,頰生桃花,衣襟敞開,白皙的胸膛前兩粒乳尖像清麗的櫻花般俏然而立,誘人採擷。
沈少晉今年二十有二,如果不是四年前對王維君一見鍾情,以他的身家條件,早已婚配,也不會等到皇帝來賜婚,如今想了四年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他哪有停止的道理?都拜過堂入了洞房,這時候罷手,他不是柳下惠,是不舉!
「我的娘子,我為什麼摸不得?」沈少晉裝模作樣的問,探到王維君胯間握住那個還在黑色草叢裡沈睡的器官,讚道:「顏色這麼好看,是不是連自己都不怎麼碰?」
命根子就在別人手裡,王維君氣焰微斂,羞惱地回答:「是又怎麼樣?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歡自己摸自己啊?沒品。」
他惱怒的不僅僅是把握自己命脈的沈少晉,還有被抓住套弄就沒節操發硬的自己的小弟弟。硬什麼硬,在那個人手上被搓揉就那麼舒服嗎?!
沈少晉觀察著他臉上精彩的表情,從枕頭下摸出一個準備好的盒子,笑道:「這本來不是為你準備的,不過用在你身上更值,這可是千金難求的秘藥。」
盒子一開啟便是一陣清冽香氣,王維君微抬起頭,想湊到盒子邊嗅嗅到底是什麼原料做的,這麼好聞。沈少晉體貼地送到他鼻端,用手挖出一些,送入他嘴邊,誘惑道:「嚐嚐看,豫王殿下送我們的新婚賀禮。」
王維君嘴饞,他料想沈少晉也不會拿什麼毒物害自己,便伸出舌頭一卷,將那點乳白色的膏狀物捲入口中,那東西入口即溶,香滑細膩,王維君毫不猶豫地嚥了下去,疑惑地問沈少晉:「為什麼龍天衣送你吃食做新婚賀禮?」
沈少晉一愣,繼而悶笑,又憐又愛地在王維君額頭鼻尖上落下細碎的吻,搖頭嘆息道:「你這麼單純,這麼多年行走江湖竟然能存活下來,真是不容易。」
王維君趁著沈少晉嘴唇在他唇邊遊移,猛地張口在他下唇上咬了下,恨恨地道:「我單純,你聰明,聰明到暗算我,你個王八蛋!」
「你這個小傻瓜。」沈少晉雖然躲得快,嘴唇還是被咬破了層皮,伸出舌頭舔了唇上的血,邪笑,「這不是給你上面這張嘴吃的,是喂下面那張小嘴的。」
王維君莫名其妙,沈少晉馬上身體力行地告訴他什麼是「下面那張小嘴」。瞭解其中深意的王維君劇烈掙扎起來,這次絕不僅僅是惱怒了,是羞憤!沈少晉怎麼可以把這東西送入他後庭呢?
「沈少晉,我跟你絕交!快放開我。」王維君拼命扭動著想逃脫那種羞辱感,但他身體軟得像灘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