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他時,義量面色微愣,卻是又掩不住的欣喜在那眼睛裡,於是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贑仁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著請安行禮的話。贑仁看著他那顯得有些拘謹的樣子,臉上的笑意倒是越集越多了。
兩人閒談著從那佛堂門前往外走著,行到那池子邊的小路上,義量看著贑仁那張看上去沒有什麼血色的臉,只覺得心裡一陣擔憂。
“陛下的身體好了些嗎?”
愣了一下,贑仁苦笑著回道:“應該是好了吧……”
聽著他的回答,義量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去拉他,但是那手又在半途中停了下來,然後有些頹然的垂下。
“你手裡端的是什麼?”見他不言語,贑仁開始問著別的話轉移話題。
義量將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臉上,半晌之後,方才答道:“是母親大人的藥。”
贑仁皺眉:“母親大人的藥?”他記得吉門女院應該是住在別處的,眼下怎麼搬到金閣寺了?
“恩……”回答著他的話,義量轉頭看了一下在那片蒼綠色中的灰色建築,“數月之前,母親大人的身體越發的不好。比起她之前住的那個小小佛堂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