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量只覺得那雙拉著自己雙手的手細長柔滑,而且溫度灼人,於是他回著對方的話的同時,不停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贑仁鬆開他的手,繼續問道:“身體可好了嗎?”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義量揉搓著被他握過的地方,低頭回道。
“聽說你母親身體也不太好,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好像在給她送藥?”贑仁問著,臉上的笑意更深。
“是的,母親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不過有侯昱先生配的藥方,所以母親的病情也一直穩定著。”
“侯昱先生?”贑仁笑著眯了眯眼睛,他突然想起多年前,侯昱說過去給吉門女院瞧病,原本以為對方是搪塞的理由,眼下看來倒是真的了。
“是的,侯昱先生給母親診病已經有很多年了。”話說到這裡,義量突然轉移了話題,“今日進御所,聽典內侍說藤壺女御身體欠安,已經在昨日被右大臣大人接回孃家修養了。”
贑仁臉上的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眼中閃著幾分焦慮,義量瞟著他,繼續道:“典內侍說,如果陛下您有什麼話要轉給藤壺女御,可以寫下來,讓我轉交。”
擺了擺手,贑仁只道:“你先退下吧,我有些累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