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皺眉,他只得悄悄的派人去打聽了侯昱的住處,讓人在他的處所外等著他回來。卻是沒有想到派去的人在侯昱櫻町的處所外一連等了數日,都不見有人出入其中。
無奈,贑仁只得自己前往,依舊是連等數日不曾見人面。最後實在是沒輒,有人悄悄上言,說侯昱原本是個放浪之徒,若是想要堵他,倒是不是在每日凌晨在他家後院等著,沒準能夠賭個正著。
於是,贑仁也只得連夜驅車趕往櫻町。這次他倒是沒有想到,車還沒有到後門,就看見一個男人從門前的牛車上走了下來,身形上看倒是頗有幾分像侯昱,他便督促小童快鞭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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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昱囑咐完身邊的小童,習慣性的左右瞧了瞧,再往裡走,卻瞧見一旁的道路上奔過來一輛牛車,在看到車上下來的贑仁的時候,此刻他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半月未曾進禁中朝見了,而且連假條一類的東西都未曾呈上過。
因為曾經和吉門女院有過交情,又曾經身為義量的老師,所以侯昱最近幾日都受世阿彌所託,一直都在吉門女院的處所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