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一般似的,箍得他緊緊的,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
“宗純……”
聽著他用那魂牽夢縈的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宗純顫巍巍的在黑暗中尋摸著他的臉,熟悉著他的輪廓,慢慢的將嘴湊近他的,而後發狂一般的親吻著。
“宗純……宗純……宗純……”
在宗純疾風驟雨一般的親吻之下,義嗣一次次的喚著他的名字,彷彿是要確認他的存在一般,越發的將他摟得緊了。
他好想念他,自從他被自己的哥哥從鎌倉帶到京都,甚至是自己被哥哥囚禁在金閣寺的日子裡,他就一直擔心著他的安危,他好怕哥哥會傷害他,亦或者是擔心他被捲入那場血腥的爭鬥中,成為別人的政治籌碼……
而今看見他毫髮無傷的,一顆緊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卻又是止不住的淚水往外湧。
嘴唇沾到他臉上垂下的淚珠,宗純不由得更加用力的親吻著他,他只是覺得此刻自己只能用這樣的舉動來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慶幸能夠與他再次相見,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還活著的基礎上……
如果當初把那些信件燒了,任由他和贑仁去倒幕,也許現在自己抱著親吻的就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對於自己而言……只要能夠保住義嗣……自己就算是出賣弟弟又如何……
從小被父母拋棄的自己……只有義嗣而已……只有他而已……他只是不想要這個唯一重要的人就這樣失去……他已經失去太多了……不能再失去他了……一切只要義嗣平安就好……
回應著他的吻,義嗣顫抖著,泣道:“宗純……不要再分開了……我們不要再分開了……”
“恩……不會再分開了……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華麗麗的……滿地的姦情啊……讓我情何以堪……
第四十七章
像是要彌補著長久以來的思念一般,他們渴求的探索著對方的身體。月光如同是含了水汽一般籠罩在他們身上,激情沖淡了他們對四周環境的警覺,以致於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建築物後閃過一個人影。
那是贑仁。
看著在眼前的二人,他欲轉身避開,卻是被身後的男人給扣住了肩膀,動彈不得。
“看到了吧?他們就是這樣的關係,不知恥的。” 足利異熾在他身後說著,將溼熱的鼻息噴到他裸露著的細白頸項間,將手指伸進他的領口,刮撓著他的鎖骨窩,“你的哥哥,就是這樣的人,身為得道高僧,卻是為了一個男人,甘願拋棄和自己有血脈關係的弟弟……”
並沒有他意料中的那種過激的反應,贑仁只是轉了頭,避開了他撩人的鼻息:“你要給我說的,就是這個?如果沒有別的事,請恕我先回昭陽舍了。”
足利異熾掰過他的身子,用力的將他按在了牆上,看了他半晌,然後,低頭,在月色下擄獲他如噙霜華的唇,吸取他身上冰冷的氣息,贑仁閉上了眼,隨著他的探索,鼻翼翕動,呼吸變得凝重,眼睫抖動著,卻始終沒有睜開。
熱切地充滿佔有意味的強吻持續著,從唇瓣一直滑落到他細小的喉結上,他的頸項優雅的後仰著,烏帽早已經悄然落地,輕輕吞嚥地動作動作帶起喉間的顫動好似在做出回應,讓男人興奮的挑開了他領口上的袢扣,將手滑了進去。
於是,細碎的呻吟散了出來,然而卻在短暫的數秒之後,止與男人的掌中。
足利異熾捂住他的口,將他拖到更為隱蔽之處,只是為了避開已經打算離開的另外兩個人。然而手指卻是十分霸道的探進了贑仁的口中,不停的進出著。贑仁看著那二人先後離開,不敢出聲,待到他們走遠了,他才開始稍微的放鬆原本緊繃著的神經。
將手指抽離他的口中,足利異熾將他抵在了牆上,嘴唇靠近他的,卻是不將吻落下,而是用最成熟,最霸道的野蠻氣息纏繞,侵擾,軟化他抵抗的情緒。
漸漸的,贑仁被他的鼻息弄得有些迷亂,原本抵在二人之間的手也軟了下來,像是追尋著他的呼吸一般,開始不由自主的與他耳鬢廝磨了起來。
逗弄一般的,足利異熾總是在贑仁快要碰上自己嘴唇的那一刻避開,然後用鼻翼摩擦著他的唇畔,一寸寸的上挪著,然後又在同樣情況下,重複著同樣的惡作劇;享受著他略微有些不滿的低吟。
在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他終究還是咬上了那已經百般渴求的嘴唇。
先是輕咬著上唇,然而變成最溫柔的吮吸,在舌頭掃過他的齒關後,輕而易舉的探了進去,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