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雪隱之所在何處?”
足利異熾笑著喚過渡廊外的女御,吩咐了幾句之後,女御起身引領著他往西面而去。
走在女御的身後,回想著之前那舞臺上女子的回答,贑仁的臉開始變得有些扭曲。
“我心愛的男子逼我飲盡了鳩酒,那纏綿的過往和尚未成年的孩子,抵不上那一杯能奪我性命的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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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雪隱之所回來,臺上的節目已經換作了詼諧的狂言,贑仁面無表情的看著狂言,則是他身邊的那個男人被臺上戲劇化的表演和臺詞逗得一陣樂。對於剩下的節目,他已經無心思再看,因為這個是涉及到了自己的過往,再看下去,就是母親如何被人毒害的場景再現……
當臺上的節目演完,演員們開始下去準備第二幕到時候,贑仁開始說話了。
“將軍大人,我想回禁中了。”
足利異熾笑著將手中的扇子合上,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道:“這出戏不合你的意嗎?”
“我只是覺得有些累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