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墨停住腳步;面色有些微怒〃那你就快說。〃
慕逸晨咬著唇;眉頭緊皺;看著裴子墨的眼神裡全是掙扎。裴子墨剛準備開口;就被一個力道按到了門上;背靠著雕花木門;無路可退。唇立刻被堵上;火熱的舌長驅直入;裴子墨全無招架之力;之覺得逼的他幾乎要喘不過氣。
一吻結束;兩人面色潮紅;都有些喘;慕逸晨看著裴子墨;眼中是如水的溫柔〃墨墨;我喜歡你;真的喜歡;我說不清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是我的全部。那個夏夜;你跪在雨中;我心裡有一絲的高興;你心裡也有我;可更多的是心疼;疼的都要死了;墨墨;你;心中;可曾有我〃
裴子墨聽完這一席話;心中是歡喜的;一直以為只是自己單方面的愛慕;卻原來是兩人的心意相通。慕逸晨看裴子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直直的看向自己;一下就慌了神〃墨墨;你;你若生氣;打我便是了;可千萬別憋著。〃
裴子墨;嘴角微揚;送上自己的唇。
另一邊,慕逸楚送慕逸然回到寢殿,正欲轉身離去,就聽到“逸楚,你……真不打算嗎?”
慕逸楚只是一笑,慕逸然瞭然,又問:“那你覺得他呢?”
沒有回答,只是擺擺手的離去。
爭鬥
慕逸晨這幾天可是通體舒暢啊;終於不用偷偷摸摸的看那個人了;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那小手白白嫩嫩的;那小嘴;怎麼親都親不夠;可也就停留在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階段;再往下;他也沒想過;美人在懷;每日同榻而眠就挺好;這囚禁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壞事。
朝堂上的氣氛卻越發的沉悶;太子黨抓住一切可以為李浩光開脫的理由來為他開脫;又有那麼一點點的僥倖;認為以李浩光的身份這次肯定只是做做樣子;要不了多久就會放出來。而另一邊;當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畢王派這邊肯定會再找出其他理由來落井下石的時候;卻沒了動作;每日上朝隻字不提貪汙的事;這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朝中剩下的官員;則持觀望態度;一邊是國戚;一邊是皇子;誰都得罪不起;索性坐山觀虎鬥;等斗的差不多了;再選贏的一邊站靠。
慕凡修也不再提這件事;但是;他不提不等於這事就過去了。刑部侍郎遞上幾日來的審理記錄;位於上位的人一頁頁的翻看著;刑部侍郎在堂下細細稟報;末了;才聽到問了一句〃太子認為此事該如何處理呢〃'
〃臣以為;現既以查明;此事是有人陷害李大人;陷害之人也已經入監;李大人應當官復原職;臣願意繼續審理陷害之人;揪出同黨和幕後之人。〃說完;用眼睛斜瞥了慕逸楚一眼。
慕逸楚在心中冷笑;慕逸青;你還真是下了本了;竟然還找人來充當這陷害之人;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慕凡修也不深究;當下就宣旨;李浩光官復原職。
退朝的時候;慕逸青一副得意的神情;從慕逸楚身旁走過;輕〃哼〃一聲;滿是蔑視。慕逸楚只是勾起唇角;輕笑著離開朝堂。
次日;李浩光官復原職站在朝堂上;這恭賀的話還在耳邊;腳跟子還沒站穩就又被參了一本;科考期間私會考生;收取考生賄銀;洩漏考題;倒官賣官;還附上了一張朝中向李浩光買考題買官的人員名單。
李浩光渾身癱軟的跪倒在地上;太子剛想說些什麼;就又有人參了工部侍郎一本;利用興修河道之便;貪汙工程銀五萬兩。慕逸青臉色煞白;冷汗順著脖子往下流。慕凡修把奏摺扔到一邊;目光冰冷的看著慕逸青〃興修河道是太子統管;發生這樣的事;太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工部侍郎早已跪在地上;抖若篩糠。慕逸青再也站不住了;直直的跪了下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耳邊是慕凡修充滿怒氣的聲音〃李浩光;奪去所有官職;壓入刑部;工部侍郎壓入天牢秋後問斬;工部尚書知情不報犯包庇罪;朕;念其年事已高;又是三朝老臣;告老還鄉去吧。太子慕逸青;監管不力;閉門思過;罰俸一年。〃
經過這件事;慕凡修撤換了工部尚書;工部侍郎;和吏部尚書;慕逸楚趁機舉薦了自己人。他舉薦的這三個人;品行操守都不在話下;慕凡修也就點頭同意了;這樣一來;朝中的黨派之爭漸漸平息;也悄然完成了太子黨向畢王派演變的過程。慕逸晨他們知道之後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事情朝著他們預計的方向發展了;剩下要做的就是找準時機;讓他再無翻身之日。
慕逸青被勒令閉門思過已經有半個月了;還絲毫沒有要放他出來的意思;外面的訊息收不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