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這樣一來,比慕逸楚的官職都要,再有,朝廷必定會往那裡派駐軍,這樣,他就手握兵權,以後再立上一兩個戰功,恐怕這太子位就要換人了。悔不該當初逞一時口舌之快,把自己置於一個危險的位置。
裴子墨的眼前,一直出現的都是慕逸晨最後的淡然從容的神情,哪句“等我”在他心裡火燒火燎的。等,怎麼等,一刻都等不了。突厥皆狼種,以聽人說,西突厥那裡滿天黃沙,吃生肉,餓極了還吃人,怎麼能讓慕逸晨去那種地方?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坐在了裴府自己的房間裡。輾轉了一夜,那顆心始終揪著不放鬆,真的等不了。天邊剛一擦白,就起身,衝出門外,攔下了準備去上朝的裴言“父親,今日早朝能否去求了皇上,小晨還小,那種荒涼之地怎能去得?”
裴言還未開口,裴夫人就從屋內出來“子墨,休得胡鬧,你父親自有分寸,朝廷大事豈可妄議?陛下金口玉言又怎是說改就改的?”把裴子墨拉了回來,又對裴言說:“夫君,不早了,別誤了時辰。”
下了朝;裴言單獨去找了慕凡修;還沒等他開口;慕凡修就拉了他的手〃陪我走走吧!〃
這一走就走到了太液池;微風吹過;碧波綠水間泛起層層漣漪。倆人上了畫舫;宦官宮女們自是退下;撐船的小宦官也在船平穩後坐著小舟離開。
桌上擺著剛沏好的熱茶和幾樣小點心;慕凡修給裴言倒滿了茶;把手邊的小點心又朝他面前推了過去〃餓了吧;你最愛吃的玫瑰餅;先墊墊;等會咱們再用膳;前幾日;讓林榮送去的茶可喝了?知道你愛喝這洞庭茶;早就給你備下了;喝完了我再讓人給你送過去。〃
酥軟的玫瑰餅;咬上一口;嘴裡充滿了濃濃的玫瑰香;再配上當季的洞庭茶;清淡的茶香衝散了濃郁的花香;也衝散了嘴裡甜膩的味道;這是裴言
在很久以前就喜歡吃的;慕凡修知道後;每年玫瑰花盛開的時候;都會讓人摘下怒放中的花朵;做成玫瑰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