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4)

也是好的。

隔日早朝;奏明慕凡修;很意外的;當下就點頭了;著禮部辦理;慕逸楚督辦。慕逸楚下意識的就去看裴言;裴言面無表情的站著;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顯露出高興的神色;想去看上位的那個人;可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直視;也罷也罷;皇后生辰的事是解決了;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與外人無關。

父輩的番外

不管經過多少年,慕凡修依然能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情景。

一身深藍色的騎裝,頭戴黑色頭盔,腰間是一根紅色的馬鞭。一手緊拽馬韁,仰起頭,一張小臉上滿是倔強“這是我的馬,你憑什麼搶?”這是他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慕凡修對著少年笑了,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竟然不認識自己,今日的秋獵,到場的不是王公貴族就是皇親國戚,應該不會有誰不認識自己,難道是混進來的野孩子?看穿著打扮又不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把頭扭向一邊,不答。

又問:“你是誰家的孩子?”

這次換來一聲冷哼

“莫非,你是混進來的野孩子?”

杏眼怒目“你才是野孩子,小爺的馬也是你碰得的?還不快放手?”

慕凡修玩心大起又把馬朝自己拉了拉“我偏不放。”

“哼,枉你穿著如此華貴,原來也是個潑皮無賴,來秋獵,竟然不自己騎馬來,還要來搶別人的馬,好不知恥。”少年的眼中滿是鄙夷。

慕凡修鬆了馬,伸手就抹上了少年白皙的臉頰,一捏“哎呀,如此火辣的性子,正和本少爺的心意,不如跟少爺回家,保你欲死欲仙。”

少年的連頓時紅透,抽出馬鞭就要抽下去“今天,非要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登徒子,也算為民除害。”

慕凡修站著也不躲,高揚的皮鞭還未落下,就聽到有人喊“言兒,住手。”

少年回頭看,中年人急急趕來,二話不說拉著少年就跪下“犬子年幼無知,不識太子殿下,冒犯了殿下,還請太子殿下贖罪。”

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看跪著的中年人,再看看面前的登徒子,這人,會是太子?

慕凡修也收起了剛才那一臉採花賊似的笑意,扶起跪著的人“裴相嚴重了,我和令公子在玩鬧,不礙的。

對了,還未請教令公子名諱。”

少年很不情願的行禮“草民裴言,見過太子殿下。”

這就是他們的初識,忘不了臨走時,少年裴言那一記惡狠狠的眼神。

這年,他十三,他十六。

再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對了,是靈堂,誰的靈堂?裴丞相的。

那時候,慕凡修剛登基不久,丞相積勞成疾,駕鶴西歸。慕凡修一身素裝前來弔唁。

滿屋素白,誦經聲在耳邊源源不斷的擦過,靈前微黃的燭火微微跳動,一身孝服的他跪在靈前。

“謝主隆恩”恭敬的行禮,身體伏下,修長的十指重疊置於地上。

“快快請起。”

旁邊的林榮剛伸出手,慕凡修先他一步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裴言。兩人剛一接觸到,又馬上閃開。

慕凡修看著眼前的人,雙目微紅,面容略顯憔悴,早前的那份飛揚的神采早已掩去,眉目間的倔強傲然卻不曾改變。

那日,裴言送他到門口,在他轉身離去時,輕吐一聲“保重!”

那年,他十六,他十九。

再後來,他為當朝丞相,是他的左膀右臂,盡心輔佐他左右。

朝臣們一本一本的上奏,請慕凡修立後。從開始欲言又止,到後來的搬出祖訓,以死力薦,氣的慕凡修當堂燒了這些奏摺。

御書房內,裴言默默立在一邊,慕凡修坐在書桌前,奏章扔了滿地,“裴言,我問你,你可願?”

裴言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藏在袖子裡的拳頭。

慕凡修衝上前,掐緊他的胳膊,劍眉擰成了結,雙眼怒火直冒“朕問你,你可願?”

說不出口,哪句願意,還是說不出口,溫熱的淚滑下臉龐,伸手撫平他的眉,願?怎麼會願?眼淚再也止不住,當年在靈堂都沒有落過一滴淚,今日,淚卻再也止不住“我,不願啊。”聲音不停的顫抖“我不願啊,我怎麼會願呢?我不願啊!”撲在慕凡修的懷裡,放聲大哭。我不願,我不願啊,可,你是皇上,你是一國之君,我怎能獨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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