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投入運轉,除了已有的十幾家米鋪,我要擴張,在增加幾家。”
“要我出面,不太合適吧。”千崇敲敲桌子,道:“我的身份好像不是很方便。”
如花看白痴一樣看著他,“誰要用你的身份,又不是找死。我知道你在這裡肯定還有一些勢力,想繞過戶司神不知鬼不覺的辦些這樣的小事,不難為你吧?”
被如花看的跳腳,千崇恨恨:“誰知道你要幹嘛,又不說清楚。”(#‵′)凸
“真是笨啊……”如花忍不住罵道,轉而又問:“三日後郡王大婚,你去麼?”
千崇仔細瞅瞅他,突然有點兒擔心起來,“我不能去。到底是北冥的大臣,這樣私自來蒼宇被知道了難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可以的話還是不能太囂張。那個,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們去遊湖吧~”
如花沒好氣斜眼看看千崇,“如果有人會不甘會後悔,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我。”
“那就好那就好~”千崇誇張的拍拍胸口,“我就說嘛,小爺這麼出色的人放這兒,小如花怎麼可能分心去看別人!”
如花扭頭喃喃,“無恥……”
雖然十分嫌棄千崇趨於爐火純青的無恥和日益精湛的厚臉皮,但是如花心裡的那點微妙的不痛快卻奇蹟般的減弱不少,於是他決定適當的時候對某人的人品選擇無視。
時值正午,如花和心中臉皮層數更上一層樓的千崇一起用了午飯,便要忙著去檢視整理幾家店鋪的賬本,正想開口攆人,就見月夜繃著一張俊臉急衝衝的進來似有急事,便立刻樂呵呵的送了客。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君擺上。。。
☆、驚變
月夜跟著千崇回到私人的宅子,一路進了書房,才從衣襟掏出一枚蠟丸遞給他,“於將軍一派被人誣陷全部打入大牢,大爺遇刺,老爺已被軟禁,就連四爺也被‘嚴密’控制起來。看來三爺忍不住了……”
飛快瀏覽一遍密函內容,千崇笑的諷刺,“不要小看老四,這場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老三沒找什麼由頭問候問候他的親親二哥嗎?”
“問了,”月夜垂首站在他身邊,一臉嚴肅的表情眼神卻帶著小小的笑意,“主子一直稱病躲在棲霞峰修養,但三爺還是在幾乎控制雲京的第一時間就派出十幾位家族‘鷹’字高手前往棲霞峰,說是擔心主子爺身體,想接回雲京修養。現在恐怕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哈哈,雖然還不到我亮相的時候,不過我們還是回去捧個場吧。”千崇低低笑了兩聲,隨即又皺起了眉頭,“老四最近跟万俟傲瑞飛信傳情的頻繁了點兒……最好別打小如花的主意。”
“主子多慮了,万俟傲瑞好歹堂堂一國皇帝,怎會當真為難公子。”想了想,月夜慎重的開口道。
“哼,最好是這樣……他和万俟寒那筆爛帳真夠爛的!”千崇還是忍不住憤憤,他仔細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月夜,即刻啟程,在城外三里的樹林等我。另外留七個龍影在如花身邊,我要時刻知道他的情況。”
“領命。”
如花連著看了四個時辰的賬本,回到王府已是頭重腳輕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吩咐下人打了水稍加洗漱,便脫了外衫準備就寢。過度勞累讓他疲憊的有些麻木,直到腰身被人摟住才發覺自己床上有人。
這些日子愈加熟悉的氣息實在讓他緊張不起來。
“你怎麼在這兒?”一天的疲憊連著見那卓的憋悶不怪他拿不出好口氣來說話。
“……我要走了。”千崇將頭埋在如花後背,聲音透過骨肉傳出來,若有若無的委屈。
如花一怔,心中感覺複雜難辨,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戀戀不捨,雖然這人經常沒臉沒皮的胡攪蠻纏,但心裡已經將他看做知交。一些沒有說出口的話好像也只有他會明白。“回北冥?什麼時候動身?”
“月夜已經在城外等我。”
“哦。”
“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千崇抬起頭來,嘴邊的笑意不若往日輕佻。
如花努力睜開眼睛想了想,面無表情的道:“也許會,也許不會。”
“可是我會想你的~”
他真的很累真的沒有力氣踹他下去:“哦。”
“臨走之前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千崇氣悶。
“嗯……大人一路順風。”半路失蹤……如花已經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
“……小如花,那我真走了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