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雙手反剪,扭送到皇帝面前,強迫他跪了下去。
如花被二人的手勁扭得額頭見汗,卻依然咬緊下唇一聲不吭。
万俟傲瑞銳利的眼神看過來,讓如花心中一寒,隱隱有些什麼,卻偏偏想不起來。
万俟傲瑞問:“如花……你可有什麼說的?”
如花抬頭嘲諷的道:“不是草民。陛下與草民毫無宿怨利益糾葛,身為蒼宇之民,陛下有失也只會令我等飽受戰亂之苦,草民,實在想不出為何要刺殺陛下。”
万俟傲瑞恩了一聲,轉向那名刺客。刺客見狀連忙爭辯道:“我們只管收錢,是不會問僱主原因的。而當日來者卻是自稱御欽王府如花公子,樣貌也……”刺客掃了一眼如花,“也確是此人。”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君
☆、受刑了。。
万俟傲瑞恩了一聲,轉向那名刺客。刺客見狀連忙爭辯道:“我們只管收錢,是不會問僱主原因的。而當日來者卻是自稱御欽王府如花公子,樣貌也……”刺客掃了一眼如花,“也確是此人。”
“……”万俟傲瑞顯然是想讓二人當堂對質,可是如花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除了自己的清白安危,他還有些擔心万俟寒。如果自己無法證明清白,他肯定會受到牽連。
“如花,你可還有什麼辯詞?”万俟傲瑞面無表情的偏頭掃了一眼万俟寒,見如花沉默不語就揮手準備叫人帶下去。正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開口阻攔,聲音清亮。
“陛下且慢。”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慢慢從人中走了出來。
看見來著,万俟傲瑞臉色微微緩和一點,“無憂?”
無憂向万俟傲瑞行了禮後道:“陛下,無憂曾於江湖歷練數年,據無憂所知,殺手組織一向是紀律嚴格,就算失敗了也鮮少有如此,額,如此痛快出賣買家,因此有少許疑惑。”
無憂說著抬頭看看万俟傲瑞,見他笑著點頭允,便走上前來對著刺客問道:“不知額,如花公子何時何地與你相商,當時幾人,細節如何?”
“十七日前,在燕蕩山下皖粱鎮,除我二人外還有老四老六在。老四是那個,”刺客看向地上的一具屍體,“老六是跑了的那個。當時這位公子拿了畫像直接說明來意,並預付了一半定金,說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
……十七日前,自己正和千崇趕回京城,途中卻是路過了一個叫皖粱的小鎮,只是他們連下車都不曾,何談買兇殺人。遑論千崇身份特殊,更是萬萬說不得的。
心念電轉的如花見那叫無憂的青年微微轉頭望著自己,知道此時只要自己說出當日不在的證據就可洗刷罪名。可惜自己做不到。他感激的對他笑了笑,回頭道:“那幾日草民因私事確實曾經路過皖粱鎮,但並未停留。當時只有草民和車伕兩人,如今也不知那車伕何在,所以沒有人證。”
万俟傲瑞眸色暗沉,半響說道:“朕也覺得你沒理由刺殺朕。但為了查明真相,還有委屈你到天牢住上幾日了。”說罷就有人將如花從地上拉起,帶了下去。
蒼宇的天牢雖說不上是人間地獄,可裡面那陰森森的氣氛也絕對談不上輕鬆。因為如花涉嫌行刺皇上,屬於重犯,於是享受著單間的待遇,好歹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他聽著不知何處傳來的陣陣狂笑和尖叫聲,在心中勉強安慰自己。
儘管不屑落後的封建制度,他也明白皇帝在一個制度階層中所處的位置,縱然平日冷靜沉穩的他,也日漸焦躁,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希望最後真相大白髮現原來是個誤會。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如花苦笑。做夢一般。
天牢裡沒有一絲光亮,如花已經不知自己究竟被關了多久,只能從送飯的次數來大概推斷,
今天應該是第三天了。
這三天他過的很平靜,沒有堂審,沒人探望,也沒有刑訊。就在他以為自己被外面遺忘的時候,終於冒出了個人提他過堂。
重枷在身,他被人按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等待結果。
“堂下何人?”
熟悉的聲音讓如花一愣,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就見書案後面坐著的二品大員,赫然是京中新貴那卓郡王!
不敢置信的如花一時出神,直到刑堂的驚堂木猛地拍下,才醒悟過來。他扯出一抹嘲笑,清聲回道:“草民蒲城如花。”
“你可知罪?”
“草民冤枉。”
“哼。”那卓拿起一張罪狀,朗聲質問:“你與北冥三皇子勾結,妄圖陷害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