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勾引別人的!接著鼻子就是高高的,嘴唇就是薄薄的,也不知道用這張嘴親過多少人呢!對了,他的腸子也要畫,彎彎繞的;最後就是他的心了,黑乎乎的一大塊!”
水花箋一邊說一邊畫,片刻間,他心目中的“雲憑語”便躍然於紙上。
畫完了,他放下筆,拍拍手,神清氣爽,像是發洩了一肚子的不滿。
看水花箋說得頭頭是道,林瑾希聽得一愣一愣的,真是被他這一副“神畫手”的架勢給糊弄住了,心中也愈加懷疑他和雲某人的姦情究竟到達了何種程度?
結果,林瑾希低頭仔細一瞧,立刻笑得前仰後合。
“啊哈哈,笑死我了,花箋哥你…你這是耍我玩呢?”
林瑾希一看便了然,果然一個瞎子畫出來的東西,就是不能看的。
“雲憑語”雲某人的臉是個蛋,眉頭往上斜得厲害;他的兩隻眼睛,還真的被水花箋畫上了兩朵桃花;鼻子嘴巴也畫得好醜,張牙舞爪的;至於圓圓的肥胖身體裡的一團“腸子”,像是一團麵條,最後是一顆大黑心,更是被塗得亂七八糟。
“花箋哥,你畫的這…這是人嗎?不僅醜,還像個魔鬼一樣,憑語大哥有這麼可怕啊?”
絲毫不在意林瑾希的嘲笑,水花箋低聲道:“他有……”
“瑾希弟怎會如此欣喜,你們在做什麼?”
這時,伴隨著優雅低沉的聲音,雲憑語徐徐走來,不緊不慢道。
“哈哈……”林瑾希笑得有些岔氣了,把畫紙遞給雲憑語。
“憑語大哥,花箋哥他…他把你畫成了一個魔鬼,你看看,中間這麼一大團黑色的,都是你的心呢,哈哈……”
“……”
接過畫的雲憑語不語,目光稍稍瞥向水花箋,水花箋躲開了他的目光,頭轉向了別處。
“好了,我們回去吧。”
雲憑語拿著畫紙的手,指尖不自覺的用力三分。
“是了是了,早該回去了,我在這書堆中呆了一天,無聊透了。”
水花箋也嚷道,一把奪過這幅畫,隨意的揉了揉,扔到了一邊。
林家莊,傍晚時分,雲憑語遇見了獨自在一處雅亭旁澆花的林老夫人。
“呵呵,是雲公子你啊,不知在莊內住的可好,有沒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
林老夫人見著雲憑語,倒也高興,開始噓寒問暖。
“勞林老夫人費心了,在下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
“怎麼老夫人不在林老莊主那裡,這身邊也不見林寧遠少爺?”雲憑語問。
林老夫人在心裡輕嘆一聲,話中隱隱約約流露出一絲絲疲憊和無力:“老頭子的病一時也好不了,我呆在屋裡嫌悶得慌,倒不如出來透透氣,遠兒有事出去了,等會兒就回來陪我了。”
“哦,原來如此。”雲憑語微笑,眉目一轉,又問,“您這五兒子對您可真好,想必您對他也或多或少,有所偏愛吧?”
“嗯……”林老夫人頷首淡笑,“人嘛,總有些私心的。”
“那不知,以後若是他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過錯,您又會如何呢?”
“這……”
林老夫人一時答不上來了,看著雲憑語幽邃迷人的雙眼,眸子被暈染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笑意,忽然發覺是那麼的深不可測。
“老夫人的話,應該會大義滅親吧,無論是有多麼的疼愛,最終還是會狠下心腸,無情的去傷害他……”
雲憑語悠然而談,言辭之中卻有著充分的肯定。
“你!你怎麼會?”林老夫人的臉色驟然發白。
“在下多言了,並無別的意思。”雲憑語一笑而過。
“我記得你……是叫雲憑語?”
“嗯,打擾老夫人了,憑語就此告辭。”
雲憑語是笑著離開的,一如來時的仙姿翩然,而林老夫人的臉色愈加難看,久久望著雲憑語的背影,一隻手不自覺的按住了心臟。
假山石後的暗處,水花箋在這裡藏了好久,沒有錯過他們之間的任何一句話。
入夜,水花箋難以入眠,輾轉反側良久,決定出去散散步,散著散著,他就徘徊在了雲憑語的屋門前。
“林顛世家,離恨魔教,正邪兩一,死生不見。”
水花箋在心裡反覆念著這句話,再想想眼前的情形,不免覺得荒唐可笑。
離恨教主被林家小少爺請進了林家莊,這以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