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行得通,我們現在怕不是這樣的了,我倒是懷念起了樂筱還在的時候我們兄妹三人愉快的時光,至少那時我還當他是我弟弟。”
“如今也是。”
聽慕清這麼說,南羅嘲諷的笑容掛上了臉:“不是了,我又怎麼能把一個對著自己說喜歡的弟弟當作親人?那可是……”南羅停了下來許久後才道:“亂倫。”
慕清抬手為南羅理了理亂髮:“我不懂你的為難,與南祁的隱忍,但是……南羅,你只是過不去自己的坎,也許這個坎……會讓你越走越遠。”
南羅聽了抓住慕清的手:“走遠便走遠吧……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活在這世上否。”
作者有話要說:
☆、26
錦國入了冬之後,氣溫是明顯的降了下去,四啞幾乎不出房門,就待在房間內守在暖爐旁,實在悶得慌就趴在窗前看看院內的景色透透氣,還時不時跟慕清抱怨這錦國到了冬天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我現在才知道雪國的冬天其實算暖和的了。”四啞說著搓了搓手。
慕清也受不了這冷,緊了緊身上的貂裘:“不知道席嶺現在在做什麼……這天那麼冷,他一個人在府上定是無聊了吧。”
“公子,王爺可是有很多事情做的。”四啞聽了不由道:“我聽十五說了的,王爺很忙的,那時候在府上陪著你是怕你無聊了,把事情都推後處理。”
慕清聽了不免怔愣,心裡的暖意便像要湧上喉嚨一般,甘甜不已。
南羅帶著一身寒氣進了屋,自兩人熟悉之後,南羅幾乎每日都要來找慕清,到了深夜才回去,這段時日冷得厲害,到了夜晚更甚,所以南羅便直接把慕清的房當作了自己的。
慕清將手中的小暖爐遞給了南羅:“暖暖手吧。”
南羅看了看包的跟個粽子似得慕清與四啞,笑出了聲,引得慕清不滿的眼神後,才道:“我自小便在錦國長大,就不像你們那麼不耐寒,我手現在還暖和著呢。”說著包住慕清的手:“是不是?”
慕清有些羨慕的看著南羅的手:“會下雪嗎?”
南羅點點頭:“每年都下,今年怎麼會例外?倒是席嶺早早就提醒我別讓你染了風寒,不然這一病就是個把月的事情,我哪敢怠慢了他的心頭肉啊。”
聽到南羅的倜儻,慕清卻笑著道:“是心頭肉。”
南羅不免“嘖”了一聲:“我這牙都快被酸掉了。”
引得慕清與四啞笑了起來。
南羅將貂裘取下後,端起熱茶飲了一口:“席贏大婚將近了。”
這話倒是不出慕清意料:“萱寧回去了,他自然是要給個名分的,何況那是他最愛的人。”
過了一會兒南羅才道:“他娶的是閔國的公主房蘭,而且是以皇后的之名。”
慕清拿著暖爐的手一抖,終於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喃喃自語著的慕清微微搖著頭:“怎麼能是她……”
南羅伸手握住慕清的手:“怎麼了?”
慕清一怔,隨後垂下眼簾:“不應該是她的,席贏怎麼能這麼做。”
“這一想便知了,萱寧是經過暗中派到雪國的奸細,後又被亭蠻送了回來,即使未被人知道萱寧的真實身份,但從錦國又回去,即使是席贏最愛的人怕也立不了她為後。”南羅道:“想要堵住天下人的口,娶房蘭是正常的,而且……閔國的兵力可不容小覷,雪國便算是如虎添翼了。”
慕清笑了起來:“南羅,你不瞭解席贏,他若是想要立萱寧為後,悠悠眾口又怎樣?他不在乎的,他娶房蘭為了閔國的兵力是肯定的,但席贏既然能為萱寧一心一意,那麼便不會娶別人……而如今,怕是除了利用已無其他。”
不知道為何慕清會如此在意閔國的公主,南羅也沒有問,卻也想不通席贏倒是是何目的,只能道:“餓了嗎?”
慕清搖搖頭,有些頭疼,南羅便道:“你睡會兒吧,情緒不要太激動了。”
南羅便在一旁看著書,慕清躺在床上雖閉著眼,但思緒卻已經飄遠……不知道席嶺會怎麼做,慕清想過,席贏這一生都不要再與房蘭有牽扯那麼便是萬幸,至少那個單純固執的姑娘不會被毀掉,而如今……即使知道自己被利用的房蘭也是甘之如飴吧。
慕清閒下來寫了許多信,但都自己儲存了下來,不知道這是第幾封信了,雖然有許多話想要說,待到落筆時卻是簡單的幾句話,一張紙又怎麼能比得上親口說出呢?這已經快深冬了,錦國冷得更甚,這幾日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