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安靜地窩在我懷裡,這是頭一次,森乖得像個孩子一樣,不會打我,不會罵我,也不會瞪我。
可是我希望再不要看到森這個樣子。
次日醒來,房間裡還挺暗的,我看了看臺上的腦中,五點多些,小心翼翼地起來,洗漱完,走到廚房,才想起來,家裡沒米,早飯也做不了。
見森還睡的正香,拿起桌上的鑰匙,就往外走。
昨天回來的時候,發現不遠的地方有個菜場,早點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買到便宜又新鮮的菜。想到森昨晚上一點東西都沒吃,肚子現在肯定空了,得趕快買點東西回去,這麼想著,加快了腳步。
下樓,出門,才發現,即便是早晨,香港的天灰濛濛的,一點都不藍,好像是有一大層的灰塵籠罩著。
按著記憶,順著路往前走。時間還挺早,不過路上的人倒是不少。
香港人其實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嘛。
除了說的話我聽不懂之外。
我走了一會兒,忽的有些心虛,總覺得好像是不太對了。硬著頭皮問了一個路人,他很熱情地看著我,張牙舞爪地跟我敘述著,口水亂噴,只是那嘰裡咕嚕的話我一個字沒聽懂。
我衝他笑了笑。
只好繼續往前走。
路越來越不對了,周圍的房子看上去都差不多。我開始四處亂轉,看著天慢慢變亮,想著森或許就要起床了就更加的著急。
在哪裡呢?
菜場呢?
……
眼前的房子我剛才好像見過。
我絕望地蹲到路邊上,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