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了村上大家的重重包圍,連隔壁的大狗兇我都關不上了,一下子擠到前面,探頭一看。
只瞧見家裡的門關的緊緊的。
門前地上有一攤水,看上去剛倒沒多久。
不知道誰幹的。
貼門站著幾個人。
只能看到側面。
我再往前走兩步。
嘿,不是大姐夫一家還能是誰?
大姐夫還是老樣子,要說變化,可能就是臉更大了,眼睛更小了。
每次看到他,我都有些生氣。
大姐那麼漂亮的一朵花。
哼。
大姐夫穿著件花衣服,釦子沒扣好,露出一大塊肥肉;正靠牆站著,手裡叼纂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吐了幾個圈圈。
那菸圈圈正好飄到臉前面,煙霧瀰漫,把那張大臉的五官燻的看不大清楚,我不由得想起了電視裡面抽鴉片的,大抵都是這樣的。
“還抽,抽死你!”大姐夫的爹——隔壁村的村長林大叔很生氣,一跺腳,一挺腰,在大姐夫的後腦門上甩上了一個巴掌。
既快又準。
“啪!”
一聲脆響。
看來是用足了力道。
我忽然想起來一句話,說是笨蛋的頭敲起來聲音大,因為裡面是空的。
晚點敲敲森的,一定沒有聲音。
大姐夫的身子趔趄了幾下,腦袋晃了晃,我才注意到他的頭,後腦勺是扁的,看來是因為經常被林大叔打啊打啊的。
一直都是扁的,從未成圓的。
大姐夫轉過臉,瞪著林大叔,抖了抖唇,最後將煙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後使勁地踩了又踩。
我抖了抖。
殺豬都不用費這麼大力氣吧。
看到他們旁邊放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