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的我很痛苦,卻甘之如飴。這麼聰明的森也玩這麼幼稚的遊戲,學我講話。
笑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就好像是山澗處的清泉,叮咚,叮咚,蔓延著歡笑,蔓延著喜悅,蔓延著永恆。
那一片舉目都是暗的世界裡,我很安心。
臉上忽然涼涼的。
抬手抹了抹,是水,還有些熱乎。
眼淚吧。
只是不曉得,是誰的。
這次的黑夜持續的很久很久。
醒來還是黑,睡著了自然也是黑的。
我甚至差點忘記了白天的景色,陽光的顏色。
真的是停電麼?
森開始沉默了。
我也漸漸地沉默了。
每天都會有醫生過來檢查,還能聽到森和他們揹著我說話。
聽不到,可是心裡多少有了計較。
我不是笨蛋。
自然知道一個黑夜怎麼可能持續那麼久,又不是世界末日了。
這天,森和醫生又出去了,留下了我這幾天混熟的專門負責我的護士小夢姐姐。
“小夢姐姐?”
“嗯。”
“天亮了麼?”
答案是一如往常的沉默。
我又追問了一遍。
小夢姐姐沒有說話,她替我拔針頭的手微微地顫著。
“我是不是……”
話終究沒有問出來。是森進來了,直接阻止了我和小夢姐姐的對話。
森抱起了我,手輕輕地覆蓋在的我的眼睛上。
我咬著唇,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