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你還是個男的。
“你做什麼的啊?”
“我的職業很崇高,給你解釋你也無法理解,我就是一個寂寞的人才。”
開了幾個鐘頭,天開始黑了,不過道路上卻是燈光輝煌。他說先找個地方住一晚,明天再走。
雲曉拍拍車方向盤:“啊,終於解放了,老子當了一天的驢了。”
“是你死乞白賴地要開車的,不願意的話回自己車裡去。”
雲曉立刻大吼起來:“蒼天啊,后土啊,開開眼吧。我就一個賣火柴的美少年啊,就這麼給辣手摧花啦。”
我們下了高速,到了城市裡面,雲曉讓跟他一起來的兩個人開著他自己的車先回。
城市和鎮子不一樣,到處都是彩燈高掛,人也熙熙融融的,高樓大廈真就如書裡面形容的一般,直插雲霄。
這就是城市,這就是現代。
我仰著頭看著我們即將要住的酒店。
金碧輝煌,奢華富貴。燈照耀的就好像白晝一般。
他的狀態看上去要好一些了,臉也沒有那般紅。進了酒店,我們要了兩間房,雲曉在我們房裡待了一會兒就回房了。
我有些侷促,剛才因為一直有云曉在旁邊說話倒也沒怎麼注意。現在才覺得這裡好像皇宮一樣,富麗堂皇。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還有能印出我身影的地板,我都挪不開步子。
房間很大,頂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