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但你要答應我,不讓壞情緒過夜。”
“……”
“喂,說話,答不答應!”
“淵淵……”
“嗯?”
“……”
“臥槽,你丫莫不是在感慨,實乃人間悲劇,竟無語凝噎?”
“想要你!”
“額……現在?”
“是!”
“電話裡?”
“可以嗎?”
文淵猶豫片刻。
“我叫給你聽。”
頭皮一陣陣發麻,他沒玩過電話做/愛,在看不見對方的情況下叫/床,足夠害臊的了,何況聽眾是男人。脫得赤條條,戴著耳麥,文淵突然覺得自己放不開。
江離等了半天,線路那頭鴉雀無聲。
“我說……你能去看GV麼?”
江離“噗嗤”一笑。
“不行,你不叫給我聽,我就不睡覺。”
“……”
又等半天,依然鴉雀無聲。
“實乃人間悲劇,竟無語凝噎?”
“我說……親愛的,饒了我好吧。”
“把腿分開。”
“喂!”
“分開!”
“臥槽,開了開了!”
“硬沒?”
“嗯……”
“大點聲兒!”
“臥槽,你能溫柔點麼,爺……”
“我愛你的大雞/巴。”
文淵心中一跳,臉上發燒,也算是床上健將,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實戰,心理上準備不充分,好像變成處男。
“文雅點兒,用書面語成不?”
“就喜歡爆粗口,你不覺得很刺激?”
是很刺激,文淵以前沒這感覺,和女人做時雖然善戰,但一向注意措辭,不想讓對方認為自己下流。江離才不管呢,滿嘴粗言,叫他抬起屁股,摸自己屁/眼。
文淵哪敢,儘管願意做0,終究沒有涉足過那個幽暗區域,不禁發怵,牴觸心強烈,反而把腿夾緊,只撫摸棒棒和蛋蛋。
“1、0未定,不許胡鬧!”
“行,咱們就玩雞/巴吧。”
文淵羞得蒙起被子,一彎之後彷彿再世為人,是有多慚愧。
“用大拇指摩擦龜/頭……”
“為什麼是大拇指?”
“因為它面積最大,最容易控制力度!”
文淵呻/吟出聲,那塊嫩肉一經擺佈,似熱似涼,酸楚難當,兩腿便像貫穿電流,麻麻癢癢,帶著迷醉的味道。
玩雞/巴快感在腿上,人體構造之奇,實非語言所能形容。
gay圈裡流傳著一句話:“只有男人最瞭解男人。”真是一點不假。江離指揮文淵戲弄胯/下寶貝兒,從龜/頭、繫帶到陰囊,使他身不由己哼哼唧唧,同時不停誇他叫得好聽,叫得自己受不了,並且左一句“我愛你”右一句“我愛你”,文淵終於除下束縛,放開心扉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江離也不是省油的燈,陪著他一起叫。兩人一邊擼管,一邊比翼爭鳴,空戰激烈,卯足勁似的,看誰先把誰打下來。
文淵吃不消了,快感包裹在一張既難受又舒服的大網裡,每擼一下掙扎一分,捱到最後,如決堤之水噴湧而出。他全身一抽一抽,像得了羊癲瘋,控制不住似的搐動,死一樣的解脫感浸透四肢百骸。汗液混合著精/液,密密疏疏掛在胸腹間。
“爽得沒邊,寶貝真棒!”江離也射了,文淵爆發時叫得像哭,嗚嗚咽咽,還咕噥一句“好想死”,他哪裡憋得住,魂都沒了,“我回來前,每天晚上來一發好不好?”
文淵苦惱不堪,從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騷,比女人還騷,騷得叫人傷心。
19隱憂
江離回到上海,沒通知任何人,偷偷潛進家門。文淵正在睡午覺,側身拱如蝦米,白淨的臂膀夾著被子抱胸裸/露在被子外。二月的天氣還有些冷,房間裡空調開得足足的,江離撩開被子一角,見他什麼都沒穿,纖細的背部線條走弧形向下,彎到腰部挑起,勾出圓滾的白屁股。
文淵身高約1米76,骨架小身材偏瘦,但屁股生得飽滿,賣相十分誘人,常人尾閭處膚色深暗,他則是又光又白。江離心中盪漾,又見股縫末端,兩腿之間蛋囊隱隱,不禁吞嚥口水,捨不得把目光移開。
“看夠沒有,不怕爺一個屁把你燻死麼。”文淵悶聲說,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