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我們不幹那扯逼淡的事兒,他對真愛一向光明磊落,玩不了陰的。”
文淵無語,心底五味雜陳。
十一點左右,蘇啟先行告退。酒吧裡飄揚著輕柔的小夜曲,杯中紅酒半滿。古嶽眼神清亮,盯著閃亮的鑲鑽耳釘,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文淵迎著他的目光,若明若暗的燈光下,渾身散發一股妖嬈的性誘惑。
他情緒不佳,有點哀怨,問道:“為什麼沒有附帶條件?”
“因為你想要條件。”古嶽說。
“所以你偏不給?”文淵更加不好受了。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此乃王道之計,醉心於兵法謀略的文爺,栽了!
栽得抑鬱難伸,因為明知是計,也不得不中。
他想表態。
“如果想警告我,把話放心裡。”古嶽笑得壞壞的,“一旦說出口,代表心虛。”
文淵按捺掀桌子的衝動,媽的,不愧是花花公子出身!
今天晚上,屁股的安全是不用擔心了,但決計討不了好。
“江離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他決定給古嶽創造機會,“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古嶽一怔,沉默片刻,反問:“他有嗎?”
文淵頓時心冷。
他不該沉默的,沉默代表思考,思考怎麼回答自己的問題。
文淵短於急智,隨機應變的本事普普通通,第一次與吳老會晤交鋒,就被打得節節敗退,幾無招架之力,但他深謀遠慮的能耐卻是超強,精研周易,非常擅於把看似不相干的事物在某個層面聯絡起來。
古嶽的表白之詞,通篇不與江離作比較,通篇不說江離一句壞話,細細推斷,固然有自信、驕傲的一面,可是連“我更適合你”之類的話也沒有,那就有點不同尋常了。特別是那句“我只希望你去看、去體味、去思考,讓答案自然而然顯現”,文淵一直沒去多想,隨著劉帆插足的意圖浮出水面,他隱隱覺察到什麼。先前蘇啟言及“江離敢對不起你,請給他(古嶽)一次機會”,越發讓他生疑,最後古嶽不提附加條件,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