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令人毛骨悚然地性感。
“你敢親吻我嗎?親吻著剛剛吻過死人的嘴唇?”
這是挑釁,但——
李嶽成冷笑著拉過他的頭,狠狠地咬在嘴唇上,被抱在懷中的頭顱橫在中央,將兩個人的衣裳都染成了血紅的顏色。
血腥讓此刻蒙上恐怖,卻沒有帶來索然無味。紅色以它與生俱來的對邪惡慾望的煽動能力,將只是洩憤的親吻變成了直擊慾望的極致。
長吻著,最終鬆開,李嶽成看著神情恍惚的李碧瓊。
“世界上只有兩種感情能把人永恆地聯絡在一起,要麼是愛,要麼是恨。如果你不能愛我,那麼就讓你恨我吧。懷抱著殺死我的恨意,糾纏一起。”
“恨意嗎?我想我已經找到了新的愛情了。”
詭秘地笑著,抱著頭顱的李碧瓊向車子的位置走去,李嶽成也是摟著他的肩膀,很是愉快的接受了這個喜歡親吻屍體的弟弟。
車子駛動,圍在一旁的人也散開。這邪惡的事情終於結束,讓每一個目睹的人都由衷地感到愉快。
只是——事情解決感到輕鬆的同時,竟還有一陣空落?
沒有人能明白,明明是邪惡的事情,為什麼當它落幕的時候,內心感到的不全是輕鬆,竟然有……遺憾?或許這就是人性生來就有的對淫…邪和獵奇的飢渴吧。
這時又是一陣風吹過,從遠處來的桃花沾上了鮮血,很快地落在地上,等待著化為春泥——再也飛不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的話就聽一下吧,悽美悲壯的男聲
正如大家所想的,小瓊殺小劉,因為他愛著小劉,但是那種愛情不能用普通正常的感情去衡量
如果普通人的我們完全理解了他對小劉的愛情的本來含義,只會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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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無止盡的深淵慾望 。。。
夏天還沒有到來,空氣中卻已經開始流淌令人煩躁地悶熱,但對正在燈下糾纏的兩個人而言,潮熱的空氣似乎根本不存在。
遠比天氣更容易讓人流汗的行為正繼續著,令人為之目眩的白皙身體,在低沉地喘息下,扭動著,他轉過頭,因為乳…頭被手指和牙齒褻玩而發出嗚咽聲。
“……嗯……啊……啊哈……”
呻吟著,因為已經注射雌激素連續一個月的緣故,乳…頭變得比以往更加敏感了,胸部雖未有明顯的發育跡象,但也開始腫脹,只是被李嶽成吮吸著,他都會忍不住地發出呻吟。
“……才這麼一點就受不了了?”
寵溺地舔舐著乳…頭,李嶽成非常滿意這身體的改變,和兩個月前比,肉…體的變化是明顯的,乳…頭敏感嫣紅,腰肢也圓潤了,臀瓣彈性十足。至於最能令人感受到快樂的蜜…處,更是甜美多汁得只需要弄幾下,他就會氣喘吁吁地哀求被進入。
“……真的……真的很難受……”
他無助地仰起頭,纖細的脖子上找不到喉結的痕跡,雖然交合了無數次,身體依舊帶著尚未發育的天真,雌激素也只是讓他的細節變得淫…蕩,到底不能變成肉感與妖嬈的女體。
“很難受?”
溫爾地說著,李嶽成探上去,吻了吻脖頸,又再一次低□,咬著他的鎖骨。
李碧瓊順從地溫和喘息,同時將雙腿開啟地更多一點,下面腫痛得厲害,如果得不到男性粗糙的手指撫摸,恐怕是不能阻止瘙癢難耐了。
只是啃咬之餘,李嶽成不免有些興趣盎然,他的手指抓著李碧瓊的肩膀,緩慢地順著肩膀—脖頸的路線上溯著,眼看就要摸到嘴唇時——
“……不許……不許親我……的嘴唇……”
這是李碧瓊最後的堅持,自劉世典死後,他也開始像變了個人一般,床笫間總是那麼的溫順,但是拒絕親吻嘴唇,不論是被弄得多麼的難受,都不會接受對嘴唇的親暱。
李嶽成開始的時候還會試圖糾正他,但隨著注射雌激素的偉大任務的開始,他逐漸在親吻這事情上沒有了興趣,雖然拒絕親吻的事實總是讓他有些不愉快。
於是,作為回報,在劉世典已經入土為安的今天,他還特別找了個漆色的青年男子頭蓋骨模擬模型,放在案頭做燈座。
李碧瓊對此的反應是眼不見為淨,他沉湎於自我的臆想世界裡,對周圍的事情不聞不問。
注視雌激素的時候,李嶽成求…歡的時候,他都是配合著,不管做什麼都順從溫柔,但他確實沉默寡言了,他總是發呆,坐在陽臺上往往就是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