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他開啟大門,那個世界沒有僧侶們的描述中應有的光明,沒有天女的明媚笑容,只有黑暗,無盡的黑暗,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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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瓊上了車,他臉色蒼白,身體也是搖晃著,好似喝醉酒。
李嶽成不屑地看著他,一個耳光打上去:“怎麼,後怕了?剛才挖人眼睛的時候,我看你還是很愉快的。”
“因為……因為……”
李碧瓊說不出解釋,他想告訴李嶽成,剛才的那個他並不是原本的他,剛才的他身體被另一個意志和思考控制著,享受著殺戮和鮮血。此刻的他,從那時的他的囚禁中得到自由,回想那個他的所作所為,頓覺噁心得反胃。
“是幻覺嗎?”
李碧瓊點點頭,李嶽成於是看了看正處於黎明前的黑暗的天空,說道:“這是海洛因的副作用。你的精神創傷在海洛因帶來的幻覺中演變為第二重人格,你如果再不戒毒,這種情況就會反覆發生,直到——”
“那你為什麼還要給我海洛因!明知道這東西會——”
李碧瓊抓著李嶽成的衣襟,他因為李嶽成的描述而害怕,身心顫抖。
“是你自己寧可穿上女人的衣服取悅我,也要得到海洛因的。你沒有戒毒的慾望,我不會逼著你戒毒。戒毒是痛苦的,沒有強烈得超越鋼鐵的意志,根本不能一絲成功的希望。”
“……我要戒毒,請你幫我戒毒!不管是鞭打還是虐待或者用鐐銬鎖起來,都不要緊,我只想保有我自己!我不想……再像今天這樣……殺人了……”
哀求著,回想起對青山做的事情,李碧瓊毛骨悚然,他害怕自己真有一天變成對鮮血毫無恐懼的怪物。
李嶽成對他此刻的怯懦卻是嗤之以鼻。
“是對深藏在內心的野獸感到恐懼了嗎?其實那個人也是你,是你自私的母親留給你的淫…蕩性格!那個背叛丈夫,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而偷情的女人!”
“住口!”
李碧瓊急了,他抓緊李嶽成的肩膀,試圖爭辯,李嶽成輕而易舉地將他反手按倒在車座上,臉貼著真皮座椅。
“你要做什麼!”
意識到某些不喜歡的事情即將再一次上演的李碧瓊睜大眼睛,質問著。
“當然是給不乖的孩子一點懲罰了。”
說話地同時,李嶽成扒下他的褲子,抽出自己的男性象徵,以肉…棒拍了幾下渾圓的臀部,便刺了進去。
“啊——”
沒有潤滑便插入,李碧瓊有些緊張,身體也因此做出了激烈的反應,李嶽成對他的反應一律不以理會,只是暴力的抓緊他,按住他的上身,結合的部位更加深入地進取著。
“……痛……你這個活該被閹…割的!”
咒罵著,李碧瓊因為剛剛的血腥,竟是脫口而出。
李嶽成也不生氣,在加重對他的插入的同時,低下頭,壓在他的耳垂處。咬了口。
“想要閹…割我?當然可以,只要你能像今天對付青山一樣,把我綁在手術檯上。閹…割的事情——我將微笑著看著你的每一個動作,絕不皺眉頭。”
“……你這個變態……嗯……”
嗚咽著,因為後面被頂入,李碧瓊的身體有些痛,但在痛得頂端,又有陌生的快感萌芽,他咬緊牙縫,不想洩露屬於快感的聲音。
“怎麼,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快樂?”
進入的部位體味到細微的迎合,李嶽成感受到了他的變化。他將手伸到李碧瓊的前面,那柔軟的部位已經有了少許火熱,緊貼著牛皮車座,帶著舔嘗快樂的激動。
他抓住了那一處,都是男性,他很清楚如何愛撫那一塊能夠更加的快樂,即使是黑暗狹窄的車後座,也是一樣。
或者,因為狹窄黑暗,於是更加能夠激起快感。
男人的手指搓揉著捏住的部位,李嶽成的呼吸粗糙地噴在李碧瓊的脖頸處,他不敢發出聲響,他感覺到身體的最深處有一些東西正在復甦、勃…發,除卻剛剛被強行進入的時刻慣例的不適應,李碧瓊甚至覺得這一次的交合帶著幾分陌生的愉快。
至少被肉…棒抵入抽…插的部位,不希望男形離開。
而他的前面,原以為是堅貞的部位,在兄長的手指的褻玩下,也流下了頹然的眼淚。
抽…送繼續,他動了一□體,意識到李嶽成對他的身體的壓制已經鬆開,此刻若是用力掙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