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鬧劇!
隔壁的小會客室空無一人,餘溫領著管逸進入,把門反鎖上,冷冷注視他。
管逸撩起裙襬,扒下內褲,恨恨道:“一報還一報,這個懲罰你可滿意?!”
一具縮陽後的鮑魚模仿下/體,惟妙惟肖,其逼真程度,猶勝花開之前所為。
“琰姐命令我,楚輝的事情一日不了,一日不許還陽。”管逸悽然道,“如果還不能令你消氣,我願意做變性手術。”
餘溫走上前,使勁抱住他。
“誰叫你聽那女魔頭瞎擺佈!今晚回去立刻給我變回來。”
管逸一臉哭相,摟著他的脖子,“你又抱我了……你又抱我了……”
餘溫苦笑,拍拍他屁股,“別整得跟痴漢怨婦似的。”
“你又摸我屁股了……”管逸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像塊膏藥粘他身上,“手感如何,是不是比四年前強多了?”
餘溫長嘆一口氣,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這小子沒治了。扶他在沙發上坐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敏感部位觸發蛋疼反應。
“我適應得很好,沒事。”管逸說,“你心疼我,我願意一輩子當偽娘。”
“少特麼胡說八道。”餘溫虎下臉,“你捨得那倆混蛋,我還捨不得呢。”
管逸嘻嘻一笑,嬌聲道:“有你這句話,人家今晚終於能安安穩穩睡上一覺了。”
餘溫無奈搖頭,嘴裡叫嚷著閹割他云云,也就說說而已,他的死纏爛打,縱然令自己煩不勝煩,但每每念及,仍不禁為他的真心真意而感動。
“你本來打算怎麼懲治我的?”敘完來情,管逸好奇地問,“不割丁丁,再暴打一頓?”
“我也不知道……或許,痛罵一頓?”餘溫又長嘆一口氣,摸摸他的腦袋,忽然想起花開,兩人其實都是皮厚的貨,不同之處僅在於,一個對所有人皮厚,一個只對自己,“我不會再打你了,那次把你傷那麼重,到今天心裡都不安。”
管逸眼淚嘩嘩,精心捯飭的妝容毀得一烏盡糟。
“以後不怕你了,再也不怕了!”他哽咽道,“你是愛我的,就是從來不說出口,也從來不出丁丁。”
☆、動心
花開很忙,想認識他的男士很多,美貌是一方面,墨琰對他的態度才叫人吃驚,手牽手寸步不離,逢人便說“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