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楚輝淚流滿面。
攤牌的時刻即將來臨,花開的情緒格外低迷,道理歸道理,人心總是肉長的。餘溫把手擱到他肩膀上,輕輕捏揉,整件事中,他承受的心理壓力不比任何人少。正式定情以來,兩人房事頻繁,儘管時不時約定共同節制,誰也不許撩誰,但一到單獨相處,花開就想縱慾。餘溫清楚,他在麻痺自己,緩解壓力轉移壓力。
花開回過頭看他,緊皺的眉頭沒有鬆下來的意思。
“有什麼心願?”餘溫問。
花開搖了一下頭,舔舔嘴唇,說道:“其實有……”
餘溫說:“嗯?”
“我要當一家之主!”花開笑了笑,“你的存款啊神馬的,賬號密碼統統要告訴我。”
餘溫點頭:“動產、不動產加在一起,摺合人民幣十二億,大部分是阿琰贈予的謝酬。”
“我靠,你那麼有錢!”花開把眼睛瞪得滴流圓,“我什麼時候才能和你平起平坐。”
“你已經在我之上了,我是妻管嚴。”餘溫驕傲地說,眼睛裡藏著溫暖之色。
花開想:老公,你原來真是抖M啊!
雄風崩盤,股票繼續下跌。
楚輝面無表情,聽著下屬的工作彙報,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全是不利的訊息,他放下抵抗念頭,等待最後結果——跌停的結果。
人在最無助的情況下,最先想到的是神,楚輝也不能免俗,希望神降奇蹟,救他於水火。
可是在幹下那樁滔天罪惡之後,神還會憐憫他嗎?
如果金錢可以救贖罪惡,天堂裡還有窮人嗎?
簡訊鈴音響,楚輝精神一振,開啟一看,臉上露出迷惑表情,叼起一根菸,沉思良久。
他回到住處,掀開枕頭鋪蓋,從床板的深處摸出一把槍,小心翼翼揣進懷。
今天立春,距離農曆新年還有五天。玄學術數採用干支紀年,以每年的立春日作為換年日。春節是民俗,農曆是陰陽混合歷,干支紀年才能準確反映四季交替,所以從今天起,正式邁入癸巳年。
酒店客房裡,花開緊張得微微發抖,餘溫握著他的手,安慰道:“有我在,天塌下來當被蓋。”
“你確定不叫棟哥?”花開嘴唇發白。
“家務事,外人不便參與。”餘溫說。
“家務事?”徐展下意識問。
餘溫凝視他:“你是我弟。”
徐展露齒微笑,黑白分明的眸子神采奕奕,報仇的一天終於盼到了,他忍不住亢奮。
花開看著這對異性兄弟,輕輕哼了聲。
“怎麼?”餘溫問。
“你操過他。”花開小聲說,忽然臉紅。
確實是很詭異的家庭組合,哥哥操過弟弟,弟弟操過嫂子,尼瑪,怎麼這麼混亂!
“那是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