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樓門口,準備堵人。
沒幾分鐘,叼著煙,耳朵上一排耳釘,頭髮染成各種奇葩顏色作怒髮衝冠狀,煙燻妝像吊死鬼的幾名殺馬特青年,就勾肩搭揹走近了。
“玉米!”鍾雲清歡快地向他們招手。
“哇靠,又是你!”殺馬特青年甲一見鍾雲清,嘴裡的煙都嚇得掉了,腦袋上一撮綠毛迎風抖三抖,隨即他就和樂團幾個人一起,拍了拍臉色陰沉的某人的肩膀,語重心長,“不是哥幾個不幫你,這事你得自己解決,關鍵這貨——”綠毛指了指他們身後不遠處的鐘雲清,小聲搖頭補充道:“太特麼難纏了!”
整整一個月,他們搞地下演出排練,或是回學校上課睡覺,無論怎麼躲著鍾雲清,最後都能被他抓到現行,這姓鐘的簡直特麼屬狗的!
於是乎,滿頭紅毛的搖滾小青年周玉,就這麼被同伴給晾在宿舍公寓樓門口,和一臉興致勃勃的鐘雲清面面相看。
“你他媽煩不煩!”
沉默了半天,還是周玉先忍耐不住,他夾著煙,語氣煩躁,手指甲塗得漆黑,眼刀更是嗖嗖的,畫著大濃妝的臉上陰氣沉沉,站在大太陽底下,卻活像是從地底爬出來的一隻厲鬼。
望著對面只知道傻笑的鐘雲清,周玉就來氣。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被這麼一塊牛皮糖給纏上了,甩也甩不脫,罵也罵不走。
“玉米,我師父都同意了,所以來跟我一起組劇團唄!”鍾雲清笑嘻嘻湊過來,一點都不介意這一刻周玉那張讓人退避三舍的死鬼臉。
“我特麼姓周,周玉!”狠狠噴了鍾雲清一臉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