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自己給他留的錢，連飛機票都買不起。
第二天，他把傘還給了那隻熊，仔細看了看，毛昨天淋溼了都還沒幹，摸了摸人家就走了。
那隻熊每天都在那裡，伸著胳膊，傻了吧唧地等別人抱他，不管颳風下雨，每天在街上晃啊晃，毛越來越髒，願意抱他的人越來越少。
學習期終於結束了，方言收拾好東西從單位出來，天氣還是陰，那隻熊的毛已經從棕黃色變成了棕灰色。
路過那隻髒熊的身邊時，方言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傻了吧唧的熊看著方言，呆住了。往後退了兩步。
只見方言張開了雙臂。
大熊有點膽怯地，抬起了他的熊胳膊。
“脫了再抱，毛太髒了。”
大熊有些遲疑，雙手亂晃地磨蹭著。
“抱不抱？不抱我走了。我明天就回國了。”
說罷就要轉身走人。
李驍巖連忙脫了那身髒毛，把人抱進懷裡。
“你身上都有味了，去我那洗個澡，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