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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液子彈一般濺在我們倆的小腹上。他脫力地靠在我身上,臉貼在我肩膀上一長串兒一長串兒地呼著氣。然後他喘著氣抬頭親我,親得很用力,親一口喘一口,像是連那點兒喘氣的時間都忍不住似的。
我摟著他的脖子揉搓他腦袋,發洩過後明明是全身癱軟的時候,我卻只想把他整個人狠狠地揉進心口裡去。
唐曉親完了就又開始亂啃,媽的年輕真好,沒啃幾下他下面就重新頂住了我小腹。
他大著膽子越親越往下,嘴巴遲疑地在我胸口頓了一下,軟軟的唇邊擦得老子RT又麻又癢,我忍不住往後躲了躲,他卻追著蹭上來了。
“草,別碰那……啊……”我咬著牙哼出一聲。
這小子發起情來就跟聾了似的,趴在老子一邊胸口對著那麼點突起又舔又咬,喊也喊不開,推都推不動。我被他親了幾下就渾身發軟,眼看著他動作越來越猴急,兩隻手他媽的都摸我屁股上了,我終於短暫理智地想起什麼,擋著他額頭問他,“你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他愣了一下,然後臉就在我手底下發燙。
他燙著臉移開身,撿起地上的大褲衩,從口袋裡摸出……兩隻套套。
我一口氣噎上來差點嗆住——就是我扔垃圾筒那兩隻!
尼瑪的熊玩意兒!你還撿出來了?!你揣著套套來摸老子的床?!原來你真是想偷襲老子?!你野外刷怪已經刷滿級了是吧?!
我往他腦門上拍了好幾下!當然,捨不得下力氣……然後氣勢洶洶地低聲喝他,“趕緊扔了!”
丟人現眼!也不嫌髒!
唐曉挺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乖乖地把那兩隻套套往邊上一扔,蔫著腦袋湊回來。
我又往他腦門上輕輕啪了一下,“去,我掛臥室門後的衣服口袋裡……有兩個,咳,蘋果味兒的。”
他喘著粗氣屁溜溜兒地去把新套套拿回來,笨手笨腳地撕了一個,就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老子寒毛一豎,急忙把他摁住,“等等等等……你在上面?”
他茫然地睜大眼睛,猶豫了一下,就把套套遞給我了,一副“你想在上面就你上面”的老實的樣子。
“咳……”老子才不會承認自己不知道怎麼做呢!
他媽的早就知道就算吐死也要至少看完一部鈣片……
我輕咳一聲,做出一副雲淡風輕、“學長寵你讓你”的樣子,“你來就你來吧……你真知道怎麼做?要不要我教你?”後面那句差點咬到舌頭。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漲紅著臉,湊上來在我唇邊舔了一下,像是安撫,又像打了個印記。
我一邊腹誹著你他媽真人不露相啊唐慫、這胸有成竹的熊樣是揹著老子看了多少鈣片,一邊忐忑不安地往後仰靠在沙發上。唐曉猶猶豫豫地繼續親我脖子,手在下面拿著撕開的套套袋子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直到我屁股上一涼……
“喂,這什麼?你摸哪裡?……等等等等,你手指別亂摳,痛!好了好了就這樣……草,你輕點,輕點,啊——!好痛!……不行,肯定不是這樣,你到底會不會做?出去你先出去……啊——!草你媽別動了!裂了要裂了!叫你別出去!啊——!……哈……哈啊……媽的你哭個屁哭!你痛老子更痛!嗚啊——!哈……”
他媽的……不僅他被夾得眼淚汪汪……等他終於全部捅進來的時候,老子臉上也溼透了,不知道是汗還是淚……屁股裡一陣火燒般的疼痛,除了痛之外還有無敵怪異的漲裂感,好像被人用刀從裡往外剖開一般……我那裡肯定裂開了,指不定腸子都捅爛了,這他媽跟受刑一樣!誰他媽跟我說被插的那方也會很得趣,甚至還比插的那方更得趣?!
趙,小,丁!孽徒啊啊啊——!
我被插得全身都脫了力,軟靠在沙發上奄奄一息,唐曉包著眼淚趴在我身上,他那孽根還在我屁股裡跳青筋,他本人卻已經嚇呆了地死在老子身上裝石像。
我有氣無力地推了這位唐石像一把,虛弱地說,“要做快做……”
進來也是痛出去還更痛,不如讓他做完了變小點兒好出去。
他眼淚汪汪地看我一眼,又埋頭看看下面,像是擔心我痛,不敢再動。
我咬牙切齒地往他腦袋毛上擼了一把,也不能全怪你,老子這是腦子有坑才信了你的邪,居然相信一個接吻都不會的處男知道怎麼捅人,“做吧,我沒事。”
他很聽話,估計憋得也難受,手握在我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