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自在的,太不享受了,你什麼時候下班?我們去酒吧。”
尹然一聽就搖頭,像是仇深似海地皺眉說:“那地方我不去。”
“為什麼?”少明不解。
“那地方……不好……”尹然輕聲嘟囔。
少明長期鬼混於那裡攬活,知道對方口中的'不好'為何而指,所以挑眉眯眼,心裡直笑話他:挺大一人了,還怕那……
怕就怕吧,不去就不去,少明拍拍衣服道:“隨便,你不去我就回家,反正你欠我一頓,以後補上。”
就這樣,尹然請了一頓又欠了一頓的目送少明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的曲目參考:
抒情小曲…安勃羅西奧
http://music。baidu。/song/19711069
☆、合夥
邱少眀回到家中時,已過23點,他草草的洗漱一番便喝著白水走去電腦旁,一開機就跳出來一排“召喚”,他吐吐舌頭打出一句回覆,程洛應時現身,劈頭便問:“你去哪了?”語調透著火氣。
“幹什麼!”少眀見他這樣,心中帶喜,可嘴上則不饒的說:“就許你在外過夜,不准我晚回來一會兒?我也是有人生自由權的。”
程洛不跟他羅嗦,沒好氣的重複一遍:“去哪了?”
少眀撇撇嘴,瞄他一眼坦白道:“我去看尹然,他在店裡打工,請我吃了頓西餐。”
程洛盯著螢幕撥出一口氣,似乎不能說什麼。少眀則拿眼瞄瞄他,低聲嘟囔:“兇什麼呀……”隨即他又彙報上自己對尹然的觀察與評價,說得過於獨斷偏頗,不甚中立,旨在貶低他人抬高自我的價值地位,使聽者不得不洩了心火,用手抵著臉面,洋裝傾聽,卻含糊地聽過算數。
“反正我覺得兩三名也不過如此,我是沒去比賽,我要是去了就沒他了。”少眀不慚自薦,使程洛用食指扣著嘴角,面無表情的“哼”出一小聲,招惹了少眀瞬時發飆:“你別不信,今天餐廳裡的人都對我拍手了,尹然拉的時候,他們沒一個給臉的,這就說明我是有群眾基礎的人!”
他哼哼呀呀又嘰歪一通,程洛不反駁,只在最後命出一句:“以後少跟尹然在一起。”
“!”少眀聽罷便展露笑顏,顛顛地湊近螢幕,問:“你怕我跟他跑了不要你啊?”
程洛沒及時回話,但是保持坐姿看他良久,然後說:“我怕你帶壞他。”
“靠!”少眀罵出個短音,吐著下唇往後靠,覺得對方很沒水準,做老師的人,怎麼就能視而不見學生的那份獨特才華呢……
於是他說:“我生氣了,你給我買東西。”
程洛不理他,轉頭往往身側,回:“那麼晚回家就快點睡覺,我去工作了。”說著抬手壓下螢幕。
少眀臉上氣,心胸寬廣,嘴上只是隨便胡謅,既然程洛已下線,那他就乖乖聽話去睡覺,一張大床如今被他一方獨霸,更是睡出了波浪翻滾,滾滾驚濤拍岸,岸邊不負浪打浪,他一個浪潮摔至床下,在迷糊中就疼得哼叫出聲,躺在地上他睜開眼,發現天色已亮,但睡意尚存,所以爬上床他揉著屁股繼續睡,直到被自己餓醒後,才耷拉著腦袋走去廁所。
這天下午,少眀意外地接到尹然的電話,接起後便調侃道:“欠債還錢,這麼快就想好請我吃什麼了?”
尹然在電話裡陪笑問:“你最近有空嗎?”
“怎麼?”
“嗯……昨天你去我那拉琴,那家經理讓我問你想不想去兼職?”
“哦?”少眀很驚訝,隨即探問:“那你呢?他們不會炒了你吧?”
“這個沒說,就是讓我問你。”
少眀歪了脖子,眼望天花的想了一會,開口道:“你跟他們說,我們倆是搭檔,要我去可以,兩個人必須同時在,雙重奏。”
“啊?不能吧……我們沒雙過,再說這口氣也太強勢了,人家是好意請你……”
“笨蛋你懂個屁!他都開口請上來了,我不提點要求顯得我老沒身價的——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去了?”
“……”
“就算我們沒練過,但你拉那麼久的琴了,又得過獎,難道連個即興配合都不會?你別讓我笑話你啊!”
“嗯……”
“嗯?”
“我,我儘量吧。”尹然唔唔答,似乎沒啥底氣,然後又想起什麼般,問:“你對薪資有要求嗎?”
少眀來勁了,也問:“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