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能跟他們要求。”
少明眨眨眼,狐疑地問:“你連夜走?明天不回來了?”
程洛點點頭,果真拎包欲走,行至門前時,他扭頭叮囑一句:“別亂跑,我每天會打電話回來,你要接。”
少明吐著下唇作出鬼臉,應付了一聲:“嗯……”
程洛離家五分鐘後,邱少明才開始反應過來,臉上“刷”的一下放開了神采,眉飛色舞地意識到自己現在自由了!沒有老變態在家,那這個屋子就是他的!他想怎樣就怎樣!
思及至此,他翻身拿來手機,看時間還不算晚,便振奮了精神下床換衣,然後也連夜外出去私會姐姐們了……
☆、亂猜
邱少明年紀不算大,沒人管束也不會管束自己,仗著自己年輕有精力,他徹頭徹尾的玩了一晚上。第二天依舊保持著昨晚的活力,晃晃地回家吃早飯。吃完早飯他又出門了,這回沒跑遠,只在小區裡閒逛。
少明來到這裡已有三、四天,且每天只在室內活動,但他私下猜測過這裡是片挺大的住宅區,如今這麼一走,果然被震懾到了。
此時,他遙遙地站在一個露天游泳池的前方,看著一群洋妞在裡頭玩耍。洋妞就是洋妞,身材棒得出奇,凹凸有致地貼了三塊小破布遮羞,他在前方不敢靠近,完全只有睜著眼睛單看的勇氣……看著看著,他又見幾個毛茸茸的洋蠻和小不溜丟的洋兒也下了水,便邁開腿腳走去他處。
沿著被樹木花草分隔出的過道坡道,上上下下地緩行。少明且走且看,看見了閒庭長廊,廣場遊樂場,以及室內活動中心。跑進中心裡納涼,他悶著聲響看牆上掛著的數塊廣告牌,十來塊牌子讓他兜轉了一圈,同時也終於搞明白了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邱少明現處的住宅區,有一個俗稱叫酒店式公寓;還有一個挺文藝的雅稱,叫會所;展開來正常讀寫的全稱是:會員制·酒店式管理·高階生活娛樂場所
來這裡住的會員,應該都算是有點身價的人物,因為無論進出、管理都有指紋和配卡識別,等閒之人不可入內。而小區裡也不存在閒人,整個地塊都有專門的服務人員,要吃要買要用什麼,打個電話就有人上門服務,可相對的,會費也收的高人一等,看在邱少明眼裡,簡直算是天價了!
他張著嘴巴讀完一系列條框介紹,末了猜測起程洛的家財,想那人也不算老,應該30都不到吧?每天瞧著也是無事可做的模樣,怎麼就能住進這種地方?
走私軍火販賣毒品?拐帶婦女販賣兒童?要麼就是個賭王賭聖?
他異想天開的將腦內運轉得活力四射,猜測的想法沒一條是好的,全是他平日看片的積攢所得,不過想來想去他都覺得不符合那人的感覺,於是便不想了,回家叫來頓中飯,好吃好喝地豐滿了自己的身心。
下午,邱少明一個人在家,終於得著機會開啟他所帶來的琴箱,開開心心地摸了兩把琴身,他就勢將其架上脖子,按著前兩天聽CD時記住的曲子,描摹著意境拉將起來。因為沒有曲譜,他拉得坑坑窪窪,全憑記憶而為,可饒是如此,他依舊興致高昂,絲毫沒有疲累之感。
小提琴上了他的脖頸,敬業地叫喚了兩個多小時,最後被一陣門鈴聲抑制住。少明疑惑地攜琴開門,門外是位制服男,笑著臉面介紹自己是小區的工作人員,然後溫文有禮地說了一長串話語,令少明百無聊賴的“哦”出一聲,算是答應了。
關上門,他垂頭喪氣的將琴放入箱中,然後歪坐去沙發上,心裡覺得高檔小區也有不好之處,動不動就投訴……這裡的人的脾氣怎麼那麼大!連在自己家裡練琴都不準……那以後怎麼辦啊?
他鼓著腮幫做鬼臉,做著做著便傾倒□姿,就這麼睡在了沙發上。
一覺醒來已過八點,他打電話去服務中心要吃的,結果被告知熱菜沒了,只剩下一些墊飢的麵包糕點,隨即他放下電話忍飢挨餓,結果鈴聲反倒響起,電話那頭傳來了程洛的聲音。
“我在家,沒亂跑,我不在家怎麼接你電話?”少明沒精打采地回覆著。
“你去哪了?把我扔下了,我連飯都沒得吃!”
“什嘛?!你跑那麼遠?那你這幾天不回來?”
“哦,哦,知道了,你真煩,我已經在看冰箱了。”
“你記得給我帶點好玩的回來——嗯……弄副墨鏡吧,要新款的,帥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快餓暈了,沒力氣跟你說話,掛了。”
電話就此結束通話,邱少明一邊拆速凍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