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真JB越看越喜歡。”陳曉東雙唇往裡收,憋著笑,他就是覺得離徐樂近一點兒就滿足至極。
這也就是到了夢裡,兩人想的事兒,也想不到一塊去。
徐樂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夢,每天都換新花樣,但從來逃離不了驚險這個命題,不是開槍殺人,就是被殺,種種事件總是逃不過陰謀二字。
他感覺自己站在懸崖邊上,將什麼人退了下去,最後掉下去的人又莫名其妙地變成自己了。
他曾經神經兮兮地翻了周公解夢好一段時間,那段時間過後,周公解夢他都會背一些了。
陳曉東雖然知道徐樂愛做噩夢,晚上總是不太安分,但每每看到他總還是覺得有些心慌,他伸出手將徐樂伸出的手順下,抬起他的身子摟在懷裡。
徐樂突感天旋地轉,先是手使不上勁了,一陣惶恐地看著腳下的萬丈深淵,接著身子迅速地往上升,他掙扎了兩下微微睜開眼,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胸腔那顆心臟還在劇烈跳動著,他知道他又活過來了。
“別怕,徐樂。沒事兒的,寶貝兒。”陳曉東將他摟緊,擦拭著他額頭上的冷汗,雙唇印在上邊,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徐樂腦袋昏沉,被他這樣摟著反倒是覺得實在,陳曉東的聲音也不似往常一般地刺耳,他身子放鬆就著麼在他懷裡調整著呼吸。
陳曉東感覺他放鬆了下,心裡那顆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他抱起她,柔聲說道:“到床上睡吧”
徐樂並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直到他走到床邊時,他覺得不對勁,掙扎著要下地,陳曉東趕忙將他放下,迅速給他蓋好被子,然後說道:“沒事,沒事,睡吧。我看著你。”
徐樂半睜著眼,幽幽地看了會兒他,便閉上了眼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睡吧,以後都看著你,別擔心。”陳曉東捋了捋他的劉海,雙唇附上他的額頭,柔聲道。
陳曉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想要徐樂,甚至有越陷越深的趨勢,這幾乎和徐樂開始疏離他同時進行,可他管他丫的,這人好好的,比什麼真相來得更為重要。
第三十一章
生物鐘作用下,徐樂一早就醒了,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眨巴了兩下,陳曉東的下巴印入他的眼簾,帶著些許鬍渣子。
他揉了揉眉頭然後,然後翻身下床,盯著那個熟睡的男人,腦子變得有些木,一時間竟也不覺得他有那麼討厭,當然這樣的感覺轉瞬即逝。
今早他有戲,他也不願多花時間在思考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他轉身走向洗手間,開始洗漱。
他雙掌捧起一些水,拍在臉上,反覆幾下直至覺得清醒了才停手,太邊洗著手,不經意地瞥了瞥鏡子,突然看見自己脖子上多了條項鍊,他擦了擦手,將那條項鍊從衣服裡掏了出來。
這東西他是再熟悉不過了,是陳曉東他爸留給他的,他從小就不離身。
這條白金項鍊串著一個玉佛墜子,他握在手中是暖的,那翠綠色在他白皙的面板映襯下顯得格外明顯。他有些麻木地放下那個墜子,拿起毛巾擦了擦臉,對著鏡子拍了拍他的臉,便滿意地走了出去。
陳曉東倚在床上撓了撓自己睡得如同雞窩一般凌亂的頭,不經意一瞥,見徐樂從洗手間出來了,立即順了順他的頭髮,對他笑了笑。
徐樂瞥了他一眼,走了過去,有些惱怒地問道:“陳曉東,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曉東剛開始一頭霧水,後來看見他胸前那個玉佛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他又撓了撓腦袋,有些不知所措,定了定神便說道:“就這個意思,就這麼回事兒。”
徐樂二話不說,立即雙手搭在後勁處,就要開始解那白金鍊子。
陳曉東皺了皺眉,一掌重重地拍在榻榻米上,吼道:“你解什麼解啊你”
見徐樂還是不搭理他,他靈光一閃,忙說道:“徐樂,你要不摘,我這幾天就不騷擾你行不”
徐樂最討厭跟陳曉東談條件,因為以以往的經驗來看,無論他怎麼談都是吃虧的一個,所以他將玉佛墜子接下來,扔在他床邊,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拿著揹包,開始收拾行裝。
陳曉東愣了愣,他鄒了鄒眉,起身套上長褲,拿起他的墜子就往外走,他惱怒非常,關門的力道確實不小。
徐樂停下手中的動作,坐在沙發上尋思了一會兒,便提起那個揹包,換上靴子,也出門去了。
陳曉東回到房內,洗漱完後就開始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抽菸,他翹著二郎腿向著影視城那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