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沐浴露的香味就飄進了周淳的呼吸裡,如果是平時沒什麼,但這會兒他下邊正半硬著,這股味道就如同火上澆油,他身上頓時燥熱了,半勃@起的狀態下,根本放不了水,由於喝酒的緣故,擼@了幾下也沒什麼快感,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就跟周儲一樣,磨人……
最後,衝了個澡,那股火氣才消。
……
這事過後,周淳沒事總盯著周儲走神,弄得周儲總惶惶不安,生怕他哥又來找他麻煩。
年底,都放了假,兩人也回了父母那。這半年家裡只剩老兩口,雖清淨了,卻也清淨過了,周母適應了很久才習慣,這是催了好久,周淳才帶周儲回來的。
可回來沒兩天,周儲就又把周母惹煩了,這大過年的,又把家裡氣氛弄僵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周母說周儲的時候,周儲沒忍住回了幾句,周母一生氣,周父就又扔東西了,周儲沒躲利索,茶杯把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臉給劃出了一小道傷,他一摸,看見血了,頓時怒了,隨手就抄起架子上的一個古董花瓶,倒是沒不孝的扣他爹頭上。只不過“哐當……”一下子,扔自己腳底下了,破碎的瓷片蹦了一地。
周父臉氣黑了,一句話沒說,在屋裡走了兩圈,眼神一直四處瞄,最後停在了雞毛撣子上。
周儲撒丫子就要往外邊跑。
周淳起身擋住了他的去路,道:“大過年的,別折騰人大半夜出去找你。”
周儲回頭一看,他爸已經追上來了,見出不去,只得繞著沙發跑了起來。
周家頓時亂成一鍋粥了……
最後周淳出面,攔下了叫囂的兩人,道:“爸,別動氣!回頭我再給您踅摸一個。”
^周父年紀大了,乾的又是文職工作,體力哪耗得過正當年的周儲,喘著粗氣,被周母安撫著坐到了沙發上,但還是氣,用雞毛撣子指著遠處的周儲,道:“那個敗家的兔崽子,你知道你摔的是什麼嗎?啊?”
周儲還真知道,一個清末的青花罐,其實還真不貴,也就幾千塊錢,他當時扔的時候就是撿架子上最便宜的一個,其實整個架子上擺著的古董,最貴的也不過上萬,這些絕對不是他老爹的心尖,所以他有肆無恐。
周淳頭都被攪大了,對周儲喝道:“滾屋裡去。”
……
1818 平息
周儲一上樓就把門鎖了,生怕他老爹沒被勸住,再跑上來追殺他。
周淳安撫了周父,沉著臉上樓了,擰了下週儲房門的鎖,見鎖住了,就敲起了門。
周儲對著鏡子檢查自己傷,聽到門響,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提防的問道:“是誰?”
“我。”
周儲聽出來了,卻也不敢開門,他估摸著他哥這是上來抽他的,道:“有什麼事嗎?”
周淳也不廢話,直接撂了狠話,“我數到三,你再不開門,我就踹開!”
“……”
“一……”
“哥,我開門可以,但別動手……”
“二……”
“我開,我開……”
“三……”在周淳數到三的同時,門鎖頓時一聲響,開了。
周儲開完門,人就唰的一下子,往後竄出了老遠,隔著床鋪和進了門的周淳對視著。
周淳一進來,視線就停在了周儲的臉上,觀察了一會兒,才道:“回頭買點藥摸了,仔細留印。”
周儲嘟囔道:“肯定留了!”
周淳緊了眉頭,轉開了話茬,教訓道:“大過年的,你就不能給我壓下性子,非鬧的雞犬不寧?”
周儲還在氣頭上,梗著脖子,一副死不認錯的模樣,但卻沒敢跟他哥硬頂,嘟囔道:“她總唸叨,煩死了,老頭子還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
周淳手□口袋,瞅著周儲,失了耐心,打斷道:“好了,下去道歉,爸媽年紀大了,別讓他們心裡存著不痛快過年。”
周儲彆著臉,不動地兒,“……”
周淳眯起了眼,“別讓我過去踹你!”
“……”周儲心有不甘的越過周淳走出了臥室。
走廊裡,周淳跟在周儲身後,抬腿就罩著他屁股來了一腳,催促道:“磨蹭什麼!”
這一腳揣在肉多的地兒,周儲倒是不覺得多疼,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哼了哼,伸手揉了揉,腳下倒是快了。
樓下,被安撫的差不多的周父一看周儲,火氣頓時又上來了,罵道:“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