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碎的。
“坐吧,”井斯年指指零散不規則的沙發。
“我不是有意跟蹤……我……你難道真不記得有個叫然然的小孩?”習寧然再次問道。
大概沉靜了三分鐘,井斯年不答反問道:“那幅綠色的凰鳥本來是火紅色吧?”
習寧然心裡一驚,“綠凰鳥?你說我參賽的那個?”
井斯年眼神望向窗外遠處的建築,神情突然變得少有的落寞,“我想看看那幅原畫。”
“原畫……倒是可以,不過那是我媽的寶貝,我不方便拿出來,要不你跟我回家去看好了。”習寧然為難的說,說完立馬就想咬自己的舌頭,老媽根本不願意別人看到那幅畫。
“好,不如就現在就去吧。”井斯年拉過坐背上的風衣作勢往外走,習寧然一臉土灰色的跟上去。今天沒放假,回家萬一遇上老媽……怎麼交代……
習寧然越是不安車子跑得越快,銀灰色的法拉利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潮溼古舊的弄堂裡了。
“你家在這呢?”井斯年好像還有點懷疑。
“今天禮拜幾?”
井斯年不解的看向他,“禮拜天。”
習寧然頓時緊鎖眉頭,心裡不停的祈禱:上帝保佑老媽在約會,在加班,在逛街……一定不要在家!
站在昏暗的樓道里,習寧然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