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了些什麼;居然還訥訥地感嘆說so romantic…
“…大頭…我是覺得你也是…所以才說的…千萬…不能往外講啊…”
“哪能往外說麼;咱倆誰跟誰啊。哎你怎麼看出俺也是?很明顯麼?俺都沒看出你來…”
“…因為…你有次摸了我屁/股…”
…
大頭頓時淚眼問蒼天;看來自己是色出境界來了…
“哎下次帶著你媳婦一起來吃飯麼;王皓那保證沒關係地…俺…俺也保證不摸他屁/股!”
“…可是…可是我看你和王皓好像…沒有…那什麼…”
“…王皓是直人…俺…俺還沒敢跟他告白…”
“就你那臉皮居然不敢去告白?!”
“哎你說話怎麼就突然不結巴了啊?!”
…
溜溜覺得人類沒救了…
(作者按:突然好想寫H…同意下一章寫西木和他家那隻H的請給我留言到爆…
另:文中的”/”是怕敏感詞被和諧…)
然後王皓下班之前;這倆互訴衷腸的男人被咬了滿腿包;各自解散回家。
西木一進家門;就看見沈言正在換衣服;快遞公司的制服脫到一半;露出白花花的小胸/脯;頓時氣血上湧;撲過去幫他脫了上衣;抱住了一陣亂親。
沈言嫌棄地揮著手:”死開死開;剛到家裡熱死了;快去給我倒杯水來。”動作語氣像是在驅趕一隻蒼蠅…
西木撅著嘴委委屈屈地倒水去了…
沈言脫得只剩一條褲衩;叉著腰喝水;頸子裡有細細的汗水流下來;於是西木的眼神順著那條汗跡淌過沈言的胸膛;又溜進他的褲腰裡…
沈言察覺這貨猥瑣的小眼神;轉過身去套了件白T…
西木不依不饒地貼上去;吻著他的後脖子道:”親愛的…咱們很久沒有…都快一個月了…嗯…你難道不想…?”
“我果斷一點都不想。”沈言皺著眉頭又一次把這隻人形蒼蠅趕走:”熱都熱死了誰會像你一樣成天精/蟲上腦。”
“…咱們開空調嘛…”
“一天到晚在外面跑我累;快死去給牛肉丸倒狗糧…”
“…親愛的你餓不?”
“下班的時候吃過了我要躺一會兒別來煩我。”
“…哦…”
西木默默回頭;牛肉丸被他的表情嚇得瑟縮在牆角…果然這種殘暴的臉只敢揹著老婆擺給狗看麼…
(作者按:H未成…俺…俺還沒準備好…)
黃梅季不愧是史上最糟糕的季節。
溜溜不知從哪兒染上了面板病;這毛兒是一塊一塊地掉;沒兩天就掉成了一條癩痢狗…
在嘗試過各種人類面板病藥膏未果之後;大頭和王皓急得團團轉;後來還是大頭有了主意;把溜溜抓去小區門口的寵物醫院剃了個全禿;順便配了一管兒藥膏…
於是溜溜…抑鬱了…
王皓只見溜溜每天對著陽臺上的落地玻璃窗顧影自憐日漸憔悴;只好做它的心理工作;”你看…夏天剃了毛;多涼快啊…”或者是”你看;全禿總比斑禿好吧?”…
於是溜溜…更抑鬱了…
偏偏大頭還交友不慎;沒幾天西木就拖家帶口地蹭飯來了…
於是溜溜…被牛肉丸無情地嘲笑了…
當然作為大頭王皓西木和沈言這四隻人類是不可能聽懂狗與狗之間的交流內容的;但是自西木攜牛肉丸離開之後溜溜的表現猜測…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沒有錯…
溜溜的抑鬱症愈發深重;它開始透過吼叫來發洩自己內心的傷痛——每天晚上這廝都要吊五六個小時的嗓;別的狗叫一聲兒它叫一個小時…
西木本著這是自家的孩子犯下的錯誤必須由自己來負責的原則將溜溜接到他家去休養…沒想到;三天之後;這賤狗的抑鬱症;居然好了…
不過根據當事人的口供來看貌似這三天裡發生的事情;跟”休養”二字一點邊都搭不上——西木說;在他家時;只要溜溜的抑鬱症一發作;牛肉丸便會歡樂地奔向溜溜然後淡定地坐在它身上…七十斤的金毛啊…溜溜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啊…哪裡還叫得出聲兒啊…
於是三天坐下來;溜溜的抑鬱症;奇蹟般地…好了…
而現在只要溜溜又在家裡撕報紙扯拖鞋作奸犯科了;一喊牛肉丸的大名;這貨立馬就立正站好抬頭挺胸指哪兒走哪兒絕不忤逆…感情那短短三天已經給它的小心靈留下了難以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