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昊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也只是把之前分派給席安的那個女助理調回來,然後又給席安指派了一個經紀人,雖然不知道席安上哪裡找了這麼個能搞定Illusionist代言權的人,但是任旭畢竟對這個圈子不熟悉,有些事情處理起來難免容易得罪人。
作為哥哥,席昊多少還是瞭解自己的弟弟的,以他的性格這幾年在美國不可能除了唸書就是混日子,至於席安到底在幹什麼,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席安什麼都沒有提起,也願意在這個圈子裡玩,他也不會干涉太多,正好看看他能爬到什麼地步,只是自己好友的做法,讓席安的上位變得簡單又順利,從席昊的角度來看,也讓本來有意思的過程變得無趣。
唉……算了,隨他們去吧。
一旦忙碌,時間就總是過得很快,《為王》在經過近一個月的準備時間,終於開機拍攝,為了確保飽滿的精神狀態,席安的日程表也開始有所調節。
“今天開機拍第一場,影視城同樣作為旅遊景點,你要稍微注意點形象,OK?”
“OK。”席安點頭,不得不說席昊這狐狸挺會看人,知道什麼樣的人不會招惹到自己,“萱姐,你是不是更年期?”
“你妹的更年期!”
“如果不是更年期都這麼煩,以後更年期了要煩成什麼樣?”
“臥槽!”
宋傑邊開車邊笑,“萱姐,你都跟他鬥了這麼久的嘴了,怎麼還越挫越勇了。”
楊萱萱仗著地理優勢,拿手去拍宋傑,“小混蛋!你們倆合夥欺負我是不是!”
“萱姐,注意安全,我開車呢。”
這次席安過來拍戲,任旭沒有跟來,而是被席安派去處理團隊裡的事了,而現在的經紀人楊萱萱是個典型的女強人,說話做事幹淨利落,據宋傑說,萱姐一直都在帶新人,帶紅了又轉給其他經紀人帶,高層很看好她,似乎要培她進入領導層面。
到片場以後,簡單的舉行了開機儀式,鄭少卿在這種方面一直都只是粗糙的走個形式。
第一場拍的是男女主角元景瑞和傅暖嫣因為一枚羊脂白玉佩而結識,元景瑞意外發現傅暖嫣正是當朝元老傅閣老的孫女,這一場景。
扮演傅暖嫣這個角色的是個剛出道的新人,叫袁嬌,演過的角色也大多名不見經傳,也不知道鄭大導演從哪裡相中的。
葉縉遠穿著紅色的長袍,玉冠束髮,嘴角勾著一抹淺笑,散發出一種陽光又張揚的感覺。
元景瑞拿手裡的摺扇挑了挑盤中的那枚羊脂白玉墜,“給爺包起來!”
“這位爺……”身著青灰的掌櫃趕緊湊上來,一副狗腿而又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枚墜子是傅閣老家孫女訂製的,恐怕……”
“嘖……”元景瑞皺眉,暗暗低語,“居然是那老古董家的孫女,還挺有眼光。”
話音才剛落,就有一個身著粉色襖裙的姑娘進來,“掌櫃,我訂的玉墜到了嗎?”
“cut!傅暖嫣是天真的大家閨秀,不是無知的丫鬟侍女,重來!”
鄭少卿拿著劇本敲桌子,據說,鄭導拍一部電影,蹂躪的劇本在10到20本不等。
袁嬌連忙道歉,說自己會注意的,然後又對葉縉遠說抱歉。
場務拍板後連忙退開,元縉瑞看著傅家小姐與掌櫃交談,而後付了錢離開,期間一直沒有說話,等傅暖嫣離開店鋪,這才背起一隻手準備離開,掌櫃則在身後詢問,店裡除了那墜子還有上好白玉,是否再看看?
而元景瑞卻恍若未聞的走出店門。
這一場總的來說還是順利的,接下來的一場是元景瑞與元容兮在酒樓跟傅暖嫣相遇,這一場要分幾個鏡頭拍,鄭少卿決定先把傅暖嫣的鏡頭拍掉。
席安穿了一身白色錦衣,靠在二樓欄杆上看樓下的情況,編劇姑娘正圍著他犯花痴。
“這張臉還真是招蜂引蝶啊。”葉縉遠走過來,並且上下打量席安。
“天生麗質沒有辦法,總比一把年紀了,還裝嫩來的好。”席安攤手,對著葉縉遠挑眉,意思是說他年紀一大把,還厚著臉皮扮演十多歲的少年。
元珈一把抱住席安的一條胳膊,“我的高冷受崩壞了呀,可是毒蛇女王好萌怎麼破!”
小姑娘的行為太突然,葉縉遠被嚇了一跳,反倒是當事人席安很是冷靜的拍拍元珈的腦袋,“小小年紀,多看點有益身心的東西才是真的。”
席安一說完,元珈就兩眼直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