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捅到季合風喉嚨。季合風沒準備好,鼻子一疼,嗆著了。
吐出來順了順嗓子,手下還不敢怠慢,生怕厲臣醒來看見自己這樣更不理了。
“嗯……”到底是男人,厲臣微挺著臀,雙手無意識固定季合風的頭,腰部小幅度聳動。
季合風張大嘴含的更深,舌頭捲住粉嫩的肉柱,放鬆喉嚨讓厲臣戳刺。
把你男人口交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季合風皺著眉,就怕自己不小心露牙。若是磕著碰著,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哈啊……嗯,快,快點……唔……”厲臣搖著頭,性器在季合風嘴隈索,一動一動的顫抖,看樣子是受不住刺激,要射了。
季合風雙手扣住他的臀肉,吮吸的更起勁,喉嚨深處的嫩肉含著厲臣,手指也在那人的臀縫中滑動。
“唔嗯!嗯!”厲臣第一次被人口交,雙腿絞住季合風的頭,使勁一個挺腰,全射在了季合風嘴。
季合風又被嗆住,可頭被夾得緊緊的,厲臣的身子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
“……唔……什麼?……”射精過後厲臣才算真正醒來,緩緩張開眼,卻感覺自己下身被什麼溫暖的東西包裹著,不確信的揉了揉被當做緩衝器的腦袋,厲臣猛地嗚咽一聲。“哈啊!嗯!”
季合風趁機又重重在厲臣下體吮吸了一下。厲臣一個哆嗦,性器猛然豎起。
“放開,放開我……唔啊……”不著邊際的說些求饒的話,厲臣意識到下體溫暖的觸感來自某個人的嘴巴。
“舒服嗎?”季合風吐出厲臣半硬不硬的性器,嘴邊都是白濁的粘液。當然這副樣子厲臣是看不到,不過他可是清楚記得自己很久沒有做過了,上次半強迫的做愛自己也並沒有發洩出來,所以一定很濃。
意識到季合風這男人竟在自己熟睡中“性騷擾”自己,厲臣忍不住臉紅了。
早就是成年人,大家也都熟到了不知什麼程度,現在也學清純的大玩臉紅遊戲,雖然季合風看不到,厲臣也覺得臉上的高溫要把自己融化。
“你醒了嗎?醒了吧?”季合風蹭上來,摟住厲臣,嘆口氣。“我知道你不討厭我和你做這種事,我也喜歡。但是對別人就不會有這衝動,厲臣……你為什麼不願意再和我在一起?”
這話說的,語氣十足的委屈,疑惑不解,還夾雜痛苦。
厲臣一聽他就沒說到點子上,當下心涼嗖嗖,就連被緊緊抱著也不能新增些許暖意。
到底是該說他愚笨還是不懂情誼?可看他信誓旦旦說著“喜歡你弟弟”也不像無情的人。而那沉默卻精明也不是蠢物。怎的就不能明白他對他的深意?
說罷也覺得是冷酷,只看來是冷酷的男人他才捨得打著“捨不得”的名義,一邊發誓喜歡著厲孜,一邊又虛情假意的擁抱著厲臣。偏厲臣即使早知道他的本性,也還是受了迷惑,拋卻廉恥和堅持,現在竟是自尊也快捨棄,就為了說服自己和他在一起。
“別……說那些。”厲臣閉上眼,雖看不到他的臉,但一想起季合風就在自己正上當就覺著痛苦無比。“抱我。”
說完臉上的溫度也漸漸褪去,在暗自咬緊牙,伸長手臂去摟住這男人,身子也自顧湊了上去。
他是破了功了,被拋棄開始十許年,他幾乎稱得上鐵石心腸。當斷即斷,一絲也不猶豫,更別說會有後悔。現下不僅反悔,還苦苦硬不下心腸去真正拒絕。
都說愛情是這世上最磨人,當真不假。
厲臣極少主動,季合風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做完就決絕的蹬了自己了事,不敢輕舉妄動,只死死壓抑身體的異動,輕柔的吻著厲臣的臉。“
他皺起眉,“你……這次不會像上次一樣逃了吧?”
“……不了。”厲臣苦笑,仰起身子和季合風貼的更緊。“不了……”
痛苦歸痛苦,也並不是沒有快樂。初相遇那些年,同住那些年,難道那些微笑那些親吻那些愛語,就沒有一件是真正給自己的嗎?怎麼會,那自己也太悲哀。既然不能對他狠心,那就想辦法拐到手吧。畢竟再怎麼念著弟弟,與他一直在一起的,也都是自己。
想通之後,就是刀鋒逼在脈動上的精神分裂症也能回心轉意。厲臣驀然感到通體舒暢了許多。他微笑著去蹭季合風的身體,挑逗之情不言而喻。
“你跟我說,現在我是誰?”厲臣主動去舔吻季合風的下巴,滑下去牙齒啃噬他的喉結,一邊震動聲帶,吐出熱氣。“我的……我的名字?嗯……”
季合風身體躁動,不由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