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面上還要巴結討好我們……”米勒滔滔不絕地說著,雙目中煥發出我從未見過的神彩。
我不知該罵他貪婪,還是同情他可憐。他口中的美好未來彷彿已經近在眼前,在我看來卻只是一場鏡花水月。也許是我太過胸無大志,也許是他已經瘋癲。
“你想要我怎麼配合你?”我低聲問。
他取出一臺D V,“裝可憐,哭,求救,怎樣都行。總之是讓他著急上火。”
“我不是演員。”我無力的說。
米勒沉默了半響,定定地看著我,“如果你不會演,我就只能按我的方式來做了。”
我微微戰慄,甚至能聽到自己聲音中的軟弱,“你說過你不想傷害我。”
米勒竟然溫和地笑了笑,“強迫的算傷害,如果你配合當然就不能叫傷害了。你乖乖的配合,我保證不會很疼,而且很好玩。”米勒的雙眼有一種奇異的發亮,如同天真的孩童拿到新玩具時的神采飛揚。不知為何,我脊背一涼。
米勒提進來一隻行李箱,笑看著我,慢慢開啟。
大腦轟地一響,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上面部。箱子裡五花八門的器具彷彿在嘲笑蔣文生對我做過的那些究竟有多麼的小兒科。
米勒沉默地撫摸著箱子裡的東西,臉上的神色格外複雜,是回想起什麼時恐懼交雜著懷念的矛盾表情。他摸著那些東西,不時地拿起一件慢慢地看著。“你放心,這些都消過毒,很乾淨……”他頓了頓,以勉強可以耳聞的聲音說,“這裡面的每一種我都試過,很有趣的……”
我的牙齒剋制不住地在口中輕輕撞擊著,“你,你就要我這麼配合你?”
米勒轉頭看我,輕笑,“我告訴你,我為達目的是不擇手段的。差別在於,究竟是你我兩個人完成這段錄影,還是我多找些人來幫你。如果讓外面的兄弟進來,我不保證每一個人都有我這樣的自制力。”
是的。他總做出給我選擇的樣子,但其實他早就準備好了唯一的答案。
米勒開心地笑起來,陽光燦爛。
DV在窗臺上擺好,紅燈亮起。我被從椅子上鬆開。
“脫。”帶著期待和戲謔意味的輕聲命令。
我呆站在原地。
“讓我找人幫你?還是想要我親自動手?”
米勒不是蔣文生,他不會聽我講條件。事情走到如今這一步,我也沒有任何可以跟他談判的資本。我默默地抬起手,緩緩地解開胸前一顆又一顆的紐扣,然後是拉鍊……
“表情不錯……”米勒點評著,從箱子裡拿了兩個乳夾走過來。他繞到我身後,手臂環過我的身體繞到我胸前。左胸前一痛,我條件反射地掙扎。米勒緩慢而堅定地把我的雙手在背後用手銬固定住,緊接著右胸前又是一痛。我剋制不住地彎下腰。
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分腿器、口球、項圈鎖鏈、莖環……不輕不重的鞭打,直到震動棒從後面深深地刺到我的體內。我終於忍不住嗚咽著哭了起來……
我是不知羞恥的。亦如米勒所說的,並沒有那麼痛。我知道我做了我所能做的最好的選擇,如果我試圖反抗,米勒會採取更激烈的手段。可是我卻猶如犯了天的錯一般羞愧的無地自容,那DV上一閃一閃的小燈,原來就是蔣文生的眼睛。
頃刻間,恐懼虜獲了我。
不為協議,不為尊嚴。我只是害怕,害怕蔣文生看到鏡頭前的這個我。
我緊緊地閉上眼睛。懦弱如我,只能用自己的眼皮來遮擋自己的存在。米勒的聲音緩慢卻清晰地響起。
“蔣總,希望您滿意。否則下次,就是藥物加真人版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誓:以後絕對不用第一人稱寫長篇了,特別是我這種專寫YD題材的。
絕對!絕對!絕對!
54
54、下一站天堂 。。。
拍過影片之後,我被鬆了綁。在此之前,窗子上釘上了木條。整個房間空空蕩蕩,一條被子一張床,一個椅子一杯水。我整日都昏昏沉沉的。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彷如雜草叢生,有時候又似乎野風颳過的曠野,天地間空蕩的唯有寂寥的風聲。
米勒有時進來與我說話,見我不理不睬,說了幾句又無奈的離去。
那天晚上,窗外響起了爆竹聲。米勒端來了餃子,說:“今天過小年兒。”
房門外傳來電視播放晚會節目的聲音,還有幾個男人喝酒聊天的聲音。
“有煙嗎?”我裹